这边的事告一段落,他不顾助理的阻拦又直飞德国。
飞机落地,郁南州回酒店稍作休息。
助理尽心尽力的准备好了一切,他拿着药膏等在门边。
郁南州抽完一支烟才朝他点头。
助理会意,拿着棉签、药品向他走近。
郁南州脱去衣服,露出后背,助理愣在原地。
见久没有动静,郁南州转头,看着发愣的助理,蹙眉往洗手间走。
酒店的镜子纤尘不染,洗手间一片明亮。
郁南州拉高衣服转过身体,一片血肉模糊映入眼帘,伤口纵横交错,有丝丝鲜血渗出。
背部长期紧绷,加上高强度的工作,让伤口久治不愈。
郁南州干脆让助理离开,拒绝任何人给他上药。
他好似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这么裸着上半身,独自倚靠窗边沉思。
他一直以为,别人爱不爱他都不重要,自己爱就够了,陈相宜是如此,姜宁也是如此。
身在豪门,他一生所求,不过就是一个能陪着他终老的人。
他以前以为这个人会是陈相宜,所以他克己复礼,后来以为是姜宁,所以步步为营。
但往往事与愿违,他又一次被抛弃,被放弃。
很多事情只要他不去主动抓住,就会随风消散的教训他早已领教。
郁南州自嘲一笑。
以前试着当一个深情少年,不幸被拒。
后来试着做一个浪荡公子,未能如愿。
现在索性回归本我从心所爱,皆弃他而去。
所以人生百年,何所归属?
天地一瞬,渺如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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