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寡妇恼羞成怒,情急之下,咬了白逸霄的手臂。
对白逸霄而言,那是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白逸霄放下了霄寡妇,不过又改为强行背她:
“不抱你,背你总行了吧?要是你再不识好歹,本少爷’就地正法’你!”
刚才不是还说从来不强迫女人,现在又威胁说“就地正法”,这白逸霄就是个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嘛!
被白逸霄这么一“威胁”,霄寡妇不敢挣扎,也不敢捶打,甚至连声音也不敢再发出。
白逸霄心满意足地背着她翻山越岭!
不过他的手不是很老实,一直往人家大腿以上“越境”。还有意无意地颠了颠背。
倒置背上的霄寡妇条件反射般地夹了夹腿,不由自主地“嗯了嗯”声。
显然白逸霄很享受这感觉,在霄寡妇看不见的角度笑得痞坏!
“你守寡多久了?”
白逸霄突然问这个问题。
一路上若一直沉吟不语也尴尬,或许说说话,时间过得更快,霄寡妇回答道:
“三年了!”
“这么久?对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而言真是不容易!没少被村里的光棍骚扰吧?以后我保护你!”
霄寡妇不以为然地笑了:
“别把我当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当得了村医,也挑得了水,下得了田,还干得过流氓!”
白逸霄由衷地佩服霄寡妇,比他上流社会上接触的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强多了。
蓦然身后传来了大呼小叫之声:
“二少爷!二少爷!等等我们!等等我们!”
白逸霄放下霄寡妇,回头一看,又是那几个跟屁虫!
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偷偷一个人先来甘泉村了,没想到这群跟屁虫腿脚这么利索,这么快就跟来了。
这群跟屁虫当中,眼镜男是白逸霄的特助。
另一个穿着熨帖白衬衫,不苟言笑的女人是白逸霄的秘书王曦。
身后则是一群保镖。
“你……你……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爬到我们二少爷的背上?!”
眼镜男不分青红皂白对着霄寡妇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是我要背她的,她是我的向导,腿受伤,本少爷要背什么人还轮不到你说话!”
眼镜男一副苦头婆心的样子劝道:
“二少爷,你何必亲自来一趟呢?在镇上找个星级酒店住下,来这大山考察的事就由我们几个跑腿来就好了嘛!”
“这大山阴气太重,女鬼多,不是想吸男人的阳气就是吸男人的“睛”、气!二少爷少来为妙!”
眼镜男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有色眼镜斜睨了一眼霄寡妇,在他眼里,霄寡妇就是这大山里的女鬼!专门迷惑男人的漂亮女鬼!
蓦然,眼镜男尖叫了一声:
“哎呀!二少爷,你的额头怎么了?这穷山僻壤,该不会是土匪横行,要抢劫吧?”
白逸霄虚咳了两声:
“咳咳,的确是土匪!还是个女土匪!不是劫财,是劫色!”
跟屁虫们瞠目结舌。
眼镜男心脏咯噔一下:
“女土匪?二少爷,您被她们……哎呀!这群挨千刀的女土匪!我马上打电话找人将整个甘泉村移为平地!”
白逸霄笑得放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