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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应该只要十分钟。&rdo;他忧郁地看着窗外。

&ldo;怎么了，查理?&rdo;

&ldo;哦，没什么。我正在想您做得很好，跟他谈好了不杀掉她。&rdo;

波特感觉到巴德还有一些想法，但他只说了一句：&ldo;哦，是汉迪决定不杀她的，我什么也没做。问题是我还不知道为什么。&rdo;

波特等了五分钟，然后又按下快速拨号键。

电话铃声响得震耳。&ldo;你能帮我调低些吗，托比?&rdo;波特冲着头顶上的扬声器点点头。

&ldo;当然……好了，上行传输。&rdo;

&ldo;干什么?&rdo;汉迪吼着。

&ldo;洛，十分钟后就会给你接上电线了。&rdo;

沉默。

&ldo;那个女孩儿怎么样‐‐贝弗莉?&rdo;

&ldo;不会给你的。&rdo;他态度生硬地说，好像很奇怪波特怎么还没有搞明白。

沉默。

&ldo;但是你说过如果你有了电‐‐&rdo;

&ldo;我要想想，是的，不会把她给你。&rdo;

不要引起琐碎的争吵。&ldo;那么，你想过你的同伴要什么了吗?&rdo;

&ldo;我会告诉你的，阿特。&rdo;

&ldo;我希望……&rdo;

电话挂断了。

&ldo;下行线终止。&rdo;托比宣布。

斯蒂尔威尔带着一个警察进来，这是个身材矮小、肤色黝黑的年轻人。他把那把讨厌的枪斜靠在门上，黑色的枪栓已经锁上，然后走向波特。

&ldo;对不起，长官。我在树上，来了一阵风，我……&rdo;

&ldo;告诉你子弹不要上膛!&rdo;波特呵斥道。

警察不安地扫了一眼房间。

&ldo;现在在这儿，&rdo;斯蒂尔威尔说，在佩尼牌的西装里面穿着臃肿的防弹衣，看上去非常滑稽，&ldo;把你跟我说的话告诉特工。&rdo;

警察冷冰冰地看着斯蒂尔威尔，他憎恨这种新的指挥秩序。他对波特说：&ldo;我从没接到命令。我锁枪是为了避免装弹药时走火，这是标准操作程序要求的，长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