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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赫敏挑了挑眉：&ldo;那你们男人就继续这么说吧。你是怎么计划让我们不惊动任何人同时进入学校？不到六点，大门不会开的。&rdo;

她想他们可以等，天很快就要亮了，但是古欧洲蕨可以提供掩护。德拉科眯着眼打量夜色，对目前的困境却不是很烦恼。

&ldo;就在入口那边。&rdo;

赫敏踮着脚越过他的肩膀看过去，顺着他的目光，但那里除了包围着她的灌木丛什么也没有。她想这就是目前她的人生，和德拉科马尔福偷偷摸摸躲在灌木丛里。

&ldo;是斯内普。&rdo;她可以在任何地方认出这个男人的站姿和比黑色还要黑的袍子。

他好像在目光炯炯地凝视夜色，就好像在挑战着这片漆黑产生一个远远比他还要恐怖的存在。

&ldo;你知道他会在这个点在入口巡逻？&rdo;

他的回答是走出灌木丛，赫敏想抓住他，但是却差了几英寸，只得到一枚得意的笑。

&ldo;喂！马尔福！你在那儿做什么？&rdo;斯内普会看见他们的！

德拉科的回答完全没法让人信服，但是对她来说却是个新闻。

&ldo;待在那儿！我要和我的教父问声好。&rdo;

第三十六章

斯内普差点把他那愚蠢的教子的金色脑袋从他的肩膀上拧下来。在这狂乱的、骇人的一刻，他以为那是卢修斯正平静地朝他走来。

步态一模一样，头发在晨光里泛着同样的银白色，但德拉科还没有他父亲那么高，脚步也显而易见得过于轻快。还有一些小细节，卢修斯可不会穿着一件体恤和一双旧运动鞋被逮个正着。

&ldo;回来了，我明白了，&rdo;斯内普手伸进袍子拿出一个银色的计时器：&ldo;马尔福先生，你大概迟到了五个小时。你昨天的外出允许延到晚上11点，我相信你还没有忘记怎么看钟？&rdo;斯内普随意的训斥一点都吓不到德拉科，或是赫敏的院长，麦格教授。

昨天早上有三张去伦敦魔法界的申请得到批准，只有布雷斯&iddot;扎比尼在宵禁前回到了霍格沃兹。麦格只能对德拉科无视宵禁的行为转转眼珠，但女学生会主席这么粗心大意真是不同寻常。

德拉科不是个幽默的人，不管他的母亲是怎样尝试往他的脑袋里塞进礼貌的重要性：&ldo;我刚刚从翻倒巷的第二个黑魔标记目击现场回来。&rdo;他糙糙陈述。

斯内普看起来很担心，但没有过于担心。他啪的一声合上计时器放回口袋：&ldo;我们刚刚知道了，因为卢平教授会来和我交接换班，我会在你上床睡觉前，与你还有格兰杰小姐谈一谈。&rdo;

在德拉科的近二十年人生中，没有损害，只是口头斥责，没有威胁的怒视，没有禁闭的威胁。

什么都没有，在德拉科没有注意的地方，斯内普的语气中还有股平淡的温和。

这多半让人震惊。

当斯内普几乎是信口提到赫敏时，德拉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ldo;你知道我们的事？&rdo;

&ldo;是，我知道，&rdo;斯内普有些恼火：&ldo;这花费了我很大的功夫说服米诺娃&iddot;麦格，劝阻她不要让猫头鹰给格兰杰小姐的双亲送信，以便探寻她之所以晚归的下落。还有，那姑娘在哪里？你确定把她带回来了？&rdo;

德拉科觉得这问题很侮辱人：&ldo;我当然把她带回来了，就在灌木丛里。&rdo;在这么个时间点，他说这话好像赫敏天生就该待在那儿一样。

斯内普轻蔑地从远处扫了一眼灌木丛，那里正传出明显的沙沙声，他喊了一声：&ldo;格兰杰小姐。&rdo;

赫敏从一片灌木下面走出来，局促不安又敏锐忧虑：&ldo;早上好，教授。&rdo;

&ldo;不，不好，&rdo;他猛地回敬：&ldo;你们两个，到我的房间等着，现在就去。&rdo;

&ldo;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儿。&rdo;赫敏小声对德拉科说，她就站在一个巨大的书架前面，那些书名实在非同凡响，让她的手痒痒地想要去摸一摸。

&ldo;考虑到这是斯内普教授的私人房间，我就应该这么放松。&rdo;德拉科喃喃自语。

赫敏回头看他，他正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椅里，翘着腿，手指在皮革扶手上敲击着，看上去就像在家里那样自在。赫敏可以轻易想象他坐在那把扶手椅里像斯内普一样的训话，然后给她一个你现在要怎么说的表情。

待在斯莱特林学院实在够奇怪的，更不要说现在她还在这无可争辩的中心位置。

学生干部当然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对赫敏来说她实在没必要去参观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或者其他的地方，因为布雷斯自然地承担了他自己学院的大部分职责。哈利理所当然地待在斯内普的房间，因为他要学习大脑封闭术，但他从来不过多描述细节，除了抱怨上述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