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想:他气坐在这的是明露。
岳微微在李恒安那里总是讨不着好,李恒途看在眼里,心里却有些庆幸。
将军夫人奇怪道:“恒途,来时还在想,这种场合你总是吃得很少,刚才看你胃口大开,怎么突然不吃了?”
“母亲,儿子吃好了,您多吃点。”
他说着,正看到那两人争抢的桂花糕,就夹起一块放在将军夫人的碗里。
还说:“母亲,您吃一块,入口即化。”
将军夫人轻轻一笑,说:“这倒是合你的胃口,甜丝丝的,就像你爱吃的枣糕一样。”
一提起枣糕,李恒途的眼睛突然变亮,忍不住去看对面。
却见李桁颖站起来,面对太尉夫妇说:“父亲母亲,桁颖吃好了,感觉乏了,我这便回去了。”
太尉夫人眼睛一亮,说:“桁颖,那你便回昕瑶阁好生歇着。”
她点点头,又说:“母亲,桁颖想让嫂子陪着我。”
岳微微看看她,又看看太尉夫人,不知命运如何?
只见太尉夫人抬起手说:“也罢,桁颖一人孤单,需要人陪伴,明露心细,有她照顾你,我也放心。”
岳微微赶紧站起来,说:“母亲,明露一定不负所托,照顾好桁颖。”
“去吧!”
太尉夫人一句话,像枷锁被解开一样。
岳微微搀扶着李桁颖,缓步走出大厅。
刚才还装得病弱的李桁颖,走出大厅不久,精神头就起来了。
“你刚才都是装的?”岳微微惊讶地问。
“当然了,不然怎么提前出来。”她边说边回头看,浅茵已经跟过来了。
“三小姐,咱们这就回昕瑶阁吧。”
“浅茵,大厅人多,空气沉闷,我一出来,便恢复了精神,不用急着回去。”
浅茵立刻听懂了她的意思,却不知所措起来。
“三小姐,您的身体才刚好,不能这般,夫人会生气的。”
浅茵说完,担心地看着岳微微,向她求助。
岳微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说:“浅茵,不打紧的,就在太尉府里走一走,不跑不跳。”
李桁颖不管她们再说什么,她拉着岳微微就走,还说:“嫂子,我们去学赡堂。”
学赡堂?
骆庄周!
这个名字闯进了岳微微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