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梁婷婷突然振作起来,她眼睛都亮了,仿佛木珠子刷了一层油。
什么叫看猹上蹿下跳,这不就是吗?
……
另一只流浪在瓜田的猹被少年严土抓进了浴室,动作粗暴,惨绝人寰,封眼闭口,泯灭人性。
严疏履行承诺,教了点至尊的付费内容,手把手教学,耐心细致,包教包会,教完了还帮钟欣城揉了揉下颌和两颊,哄着问疼不疼。
不疼,就是有点僵。
但钟欣城没说,他知道严疏喜欢,只是抿着唇垂眼在心里复盘刚才的内容,又被严疏轻轻舔开唇缝,体贴地吻着。
“当演员的感觉怎么样,合着他们闹我?”严疏秋后算账,占完便宜再翻脸不认人,他笑着开口,活脱脱黄鼠狼给鸡拜年。
钟欣城脸红了下,奉行敌不动我不动,嘴巴安了拉链,垂着眼装死。
“说,之前不玩的挺开心么?”严疏用掌心托着钟欣城的后脑勺,把人按在自己怀里。
“你明明放水了。”钟欣城闷着声道,没头没尾,严疏却听懂了,便感觉好笑。
“那不是想看看你在闹什么?”
钟欣城又不说话了,手悄悄围着严疏的腰,把两人间的缝隙消灭。
“想公开么?”严疏没法,投怀送抱的小朋友太诱人,又有些令人心疼,他受不住,草草用毛巾擦干水滴就把人往床上抱。
“恩。”钟欣城大大方方地点头,表情却有些落寞。他刚落在床上,严疏便压了上来。
直到入睡,严疏都没再多提一个字,只是他珍惜地把人拥着,强势而温柔。
他何尝不想公开。
他可以肆无忌惮在朋友圈晒钟欣城的照片,记录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日子;可以光明正大在校园牵手,介绍钟欣城的时候坦言是恋人;可以理所应当帮钟欣城拒掉别人的情书;可以将他纳入自己的以后。
他考虑过很多,父母、家庭、社会,所有阻力都算到了,想稳中求胜,“慢慢来”的想法却在看到恋人委屈的表情后一瞬间分崩离析。
去他的慢慢来,明天就私奔去结婚。
……
第二天一早,无数人顶着鸡窝头和黑眼圈下了楼,原因各不相同。
王相如认床,一宿没睡好。
杨雅夜半品茗喝太多,越喝越精神。
梁婷婷心里藏着个惊天大瓜无人可八卦,硬生生兴奋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