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无所谓地耸肩笑了一笑,还能干什么,一有空就拉着她亲热,跟被下药了似的,急得不行。
晚会即将开始,伊树穿香肩红色鱼尾礼服,腰腿比例美,肤白凝脂,忽明忽灭的光线照在她脸上,她盯着微信消息无言。
一个小时过去了,一条消息也没回,什么啊,忙成这样。
主持人与颁奖嘉宾陆续发表感言,听了几个卫视的代表讲话,可算叫到了伊树,她起身鞠躬,朝摄像机挥手。
掌声与呐喊一起灌入耳畔,座无虚席的位置被镜头一晃而过,她一步步踏上台阶,拿起奖杯的一刻,放在位置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弹窗来了一条消息。
【顶楼露台,等你】
。。。
颁奖环节结束,伊树看见消息失笑一下,她乘坐电梯到顶楼露台,心里想着他别坐的直升飞机停在顶楼吧。
到了露台,还真是。丝毫不意外的,许燚撑在栏杆边,风把他袖口处的衬衣吹鼓,一个多月前她兴致勃勃给他理的发稍微长了。
他示意她过去,黑与红在这个城市是多亮眼,中轴线内的所有浮华全被踩在了脚下。伊树离他不够近。
两个人隔了点距离,似乎在为某些小事闹别扭。许燚察觉到了,他低笑一声,说:“哎哟,生气了?”
伊树撑在露台栏杆,看着远方高楼的大银幕,是某位顶级明星的广告,她轻松道:“哪敢,许总忙起来不回消息也是应该的。”
“找不痛快呢,”许燚自己拉近距离,一只手越过细腰,把人围在自己领域,侧过脸咬着耳朵说,“想我没?”
“想你做什么,也不见你搭理我呀,”伊树别过脸,“男人都这样,追到手就不懂珍惜了。”
“是么,”许燚笑笑,“那这个男的也太没品了,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就在眼前,他是瞎了才看不见。”
伊树睨他一眼,也不装腔作势了,她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就你贫嘴,好吧,其实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他亲了一下额头,低低说了声:“闭眼。”
“干嘛,”伊树问,“惊喜哦?别是一大把玫瑰花吧,许大少,多少年了,你不能还这么俗气吧。”
她感觉嘴唇被温热碰了一碰,下意识弯起嘴角,听见许燚喊她睁眼,她明亮的眸子如银河般璀璨,下一秒,笑容凝固。
那面京都最高楼的显示屏,轮换成了她的照片,还有她亲历亲为的专栏节目。
许燚一抬眉骨,刮刮她的鼻尖:“还俗么?我记得你说,主持人在什么样的屏幕出现,取决于野心和能力有多大,你在我眼里,就那么厉害,这个礼物你满不满意。媳妇儿?”
伊树“噗嗤”笑了,她问他:“这几秒要烧多少人民币?”
“挂一晚上呢,你怎么补偿我?”许燚说。
她牵起他的手,一起坐电梯下楼,到了大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