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默风去对付大的,他们就有时间去专心对付小的,河鳄崽与他们平时杀的猛兽没什么区别,很好对付。“我们的陷阱也抓到猛兽了!”狐族的兽人们突然开心道。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两只河鳄被网抓住,悬浮在半空拼命挣扎却无法逃离。飞鹰族兽人不爽道:“就这样抓住有什么用?那些猛兽还活着。”“网本来就是要活抓,默风说河鳄的肉很好吃,要抓活的养着慢慢吃。”“夜狼族里有活的猛兽,难道那些都是用网抓的?”“这么说来,我们学会织网也可以在村子里养温顺的猛兽,等想吃的时候再杀就是。”狐族兽人们终于知道网的正确用处,想到以后的驯养生活,一下就有了干劲。地面乱作一团,舒白在半空中看着与王级河鳄缠斗在一起的默风。利用体型小且灵活的缘故,默风在四处地撕咬着河鳄,可河鳄的体型如此大,即便默风咬掉一大口肉这跟人类不小心被纸划伤一样。会疼,但没有致命伤。默风很快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将目光放在河鳄的脖子处,想办法从河鳄的脚步往上爬到脖子处,可河鳄是在河里生活的猛兽,皮肤光滑,就算是利爪也难以抓住。默风再有单挑的心,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只河鳄以他之力根本无法解决。舒白也见到了这个情况,在鹰展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鹰展双眸一亮,双指放在嘴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飞鹰族的兽人们听到着熟悉的口哨声,以鹰或为首飞到空中与鹰展汇合。“阿展,有什么事吗?”鹰展将舒白的计划告诉鹰或。鹰或闻言后,赞同地看向舒白,回答:“我们这就去办。”很快,他们往林子里飞去。狐族兽人见他们往返的方向跑去,不解问:“飞鹰族这是在做什么?王级猛兽还没死,他们就要跑了?”“默风还在,别怕。再说剩下的河鳄崽已经不多,到时候我们一起对付王级河鳄!”陷阱抓了大半的河鳄崽,王级河鳄被默风纠缠住,就算没有飞鹰族他们也不觉得会输。毕竟,这里还有夜狼族其他兽人在对付河鳄崽。过了一会,天空传来鹰或的声音,“默风,你让开点!”默风抬头看去,飞在空中的飞鹰族兽人们,一个两个都抱着十多斤重的大石,对准着王级河鳄,在高空一松手。十多斤重的石头,从高空直直垂落,其坠落的速度又为石头增重不少。砸在王级河鳄的身上,砰地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王级河鳄在被砸到的一瞬间,身形一个踉跄,动作顿了几秒才再次站稳。可一站稳,更多的石头砰砰如炮弹一样砸下来,砸碎了王级河鳄的骨头,砸破了厚厚的皮。“我去!怎么还有这个法子?”“这是那只兔子想出来的?”“肯定是,飞鹰族刚和我们一起对付河鳄崽,鹰展吹了口哨后,他们飞上去就去找石头了。”“这么简单的办法我们怎么没想到?我们要是一开始就想到这个办法就不用去求夜狼族了。”“挖坑埋尖木头,这么简单的事,我们一开始也没想到。”“……”一时间他们不知道该不该佩服舒白,明明都是很简单的办法,偏偏他们谁也没想到过,等舒白做出来,他们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可以这么简单。默风站在地面,看着飞鹰族们的投石让王级河鳄逐渐没有反抗的余力,他明白这次自己想单独解决这只王级猛兽是不可能的事。他从兽形变回人形,抱起路边的一块大石,道:“白白想出来的办法,我试试能不能行。”他双臂猛地一用力,将大石掷出去,划破空气的大石砰地一声砸在王级猛兽头部。王级猛兽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随着更多的石头砸在它的身上也没有反应。兽人们不确定这只王级猛兽有没有死,继续用石头砸,等到他们将河鳄王的头砸烂,确定河鳄王不再动,而河鳄崽也被解决地差不多。舒白让鹰展下地面。到处是河鳄的尸体,空气中弥漫这河鳄身上独有的腥味与血腥味。三族兽人们凑过来,解决掉了这次的危机,众兽人的心情很是好。银乐道:“现在将河鳄的尸首运回去,之后我们再分,另外有受伤的兽人们先去我族,我族的兽人会给你们包扎伤口。”兽人们开始分工合作,默风一把将舒白从鹰展怀里抢了回来,“白白,别人的怀里舒服吗?”“王,我一个成年雄性兽人被另外一个成年雄性兽人抱着,只会感觉到奇怪,不会舒服的好吗?”舒白说,要不是为了作战计划,谁会暴露出弱小的样子呢。“王,这里有这么多河鳄尸体,我们先搬一些回去?”夜秋走过来问。默风点了点头,突然舒白从他的怀里跳下去,走到一个土堆旁小爪子拔开泥土,从里面拿了一个果实出来,双眼冒精光地举起来,激动道:“王!你看,是花生!”“草系兽人就是草系兽人,看到草比看到肉还激动。”默风笑道。舒白说:“这个很好吃的,王,你快来挖些回去!”“来了来了。”默风走过去帮忙。战场这边,兽人们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山头藏在密林中的鬣狗们将方才的一幕都收在眼底。有兽人说:“王,这三个族群的兽人有点厉害,那么大的王级猛兽他们居然这么轻松就解决了,我们要不走吧?”“是啊,太强了,光一个族群我们都赢不了,三个族群我们该怎么对付?”“王,我们走吧。”更加和平相处吧兽人们在收拾战场捡着各种大肉回去,舒白依旧是白土拨鼠的模样在土堆里挖啊挖啊,捡啊捡啊,没一会的功夫他找到的花生有小山高。这些花生兽人们在挖坑时就已经发现,当时他们也未考虑那么多,将花生与土都倒在一旁,舒白正是从这些土堆里找到大量的花生。谁能想到呢。在没有人工打理施肥的情况下,这里的野花生一个长得比舒白的小爪子还大。在搬河鳄肉的鹰展见他拿得如此开心兴奋,不禁好奇这花生到底有多好吃,在土堆里找到一颗花生,剥壳吃掉里面的肉。野花生味道清甜爽口,一点也不亚于果子的口感,鹰展连忙拿剩下的花生米与自家大哥分享,“哥,你尝尝这个东西还挺好吃的。”鹰或试了下味道,点头道:“确实不错。”“哥,要不我们也拿些回去?”“这里的让给舒白,我们挖那么多坑,知道花生的叶子长什么样以后去别的地方挖。”鹰展看向舒白,瞧见他雪白的绒毛在土堆里找花生已经变得脏兮兮,点头道:“行吧,他一个草系兽人比我们爱吃草,这次就让给他了,要是默风我才不让给他!”鹰或笑了笑,也看向舒白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看了几秒后才将视线收回来。舒白捡花生捡到忘我,送肉回村子的夜秋等人们,不忍心见他辛苦捡回来的花生没东西装回去,所以来的时候带来了背篓。银伯与鹰信听见王级猛兽被解决,前来查看王级猛兽的情况。王级河鳄的死状有些可怜,背部几乎没有一个好的地方,全是被石头砸出的坑坑洼洼,而从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在地面汇成一条小河。兽人们没有铁制之类的锋利武器,没有办法给猛兽们留下干净利索的伤口,撕咬是他们最常见的攻击方式,血肉模糊也很常见。收回对王级河鳄死状的微微震撼,银伯环视周围一圈,找到了在捡花生的默风,与鹰信一同过来。“辛苦你们了,我听族人们说,这次能如此轻松地解决王级河鳄,是舒白指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