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说:“黑是颜色,王兽化的兽毛的颜色就被称之为黑色,王此时的头发也是黑色。”“大锅,晚上的颜色是不是也是黑色?”金子举手问。舒白点头:“是。”夜秋:“那犬呢?”舒白:“犬就是狗的意思。”夜秋:“什么?我们的王明明是狼怎么成狗了?!”“说什么呢?夜秋你是想篡位是不?白白明明教我们默字怎么写,你居然拐弯抹角说我是黑狗!”默风指控道。夜秋连忙否认,“王,我没有这么想啊,是白子说默是黑色加狗,我只是提出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你是狼,黑字后面不加狼要加狗?”舒白:“……”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点。他只是个普通的野外求生玩家加武者,不是历史学家也没有专门去研究过文字啥的。这么严谨的问题,他还真解答不了。舒白清咳了两声,说:“王的名字,其实很适合他。”“白白,你也觉得我是黑狗?”默风委屈问。舒白道:“狗是这样写的,默虽然是黑字加犬,但整个字的意思是沉默,不说话,不出声的意思,与不同的字组成一个词还能有另外的意思,这个我们以后再说。但是,别再将默说成是黑狗了。”“王也不沉默啊,他骂人的时候声音不也挺大的吗?怎么说这个名字适合他了?”夜秋小声嘀咕。默风拳头硬了。舒白忍笑道:“王的名字做雨衣接受新鲜的事物,舒白能理解他们对所有东西的好奇心。只是一个名字从好奇到调侃到吵架,也就他们这群兽人搞得出来。舒白只觉得心累,教众人写自己的名字而已,天完全黑下来才教完。于是,今晚的功课,舒白让他们写三片自己名字的竹简交上来,让他们学个名字学得那么费时间。讲了半天的课,舒白这会只觉得喉咙有些生疼,从未试过几个小时连续不断地说话,喉咙以疼痛来抗议过度的疲劳。趁族人们去做饭的这会功夫,舒白坐在竹椅上稍作歇息,默风体贴地送上茶水与一个切好的水果。“白白,休息休息。”“大锅,是不是很累?”金子与黑子拿着竹简过来询问。舒白抿了口茶润喉,道:“还行,没有很累。”“大锅你看,我写的名字,我还会写黑子的!”金子举起竹简让舒白看自己写的字。舒白看了看竹简上的字,虽然歪歪扭扭的像甲骨文,但不能打击孩子的学习动力。“写得真漂亮,以后金子还能写得更漂亮是吗?”“嗯!我会努力学习的,大锅,银子的名字是怎么写的?”舒白顿了几秒,拿起羽毛笔在竹简上写下银子两个字。金子一笔一划认真地看着,等舒白写完后,又问:“大锅,你的名字怎么写的?”舒白在银子下面写下白子两个字。金子拿过竹简,道:“大锅,你、我、黑子,还有银子的名字都有一个字是一样的!”“因为我们是兄弟,所以有一个字是一样的。”舒白微笑道。“我要学会写大锅黑子银子的名字!”金子道。黑子红了红眼眶,“大锅,窝不会……抓不了……”它举起自己的小爪子。还不能化成人形的黑子很伤心。大家都能拿着羽毛笔学习写自己的名字,但他因为爪子根本无法抓羽毛笔。舒白抱起泫然欲泣的黑子,道:“黑子也能写字,来大锅教你。”舒白拿来一片竹简,让黑子的小爪子沾上墨水,再抓着他的爪子在竹简上写下黑子两个字。“你看,这样不就能写了?”“真的,黑子也可以写字了!”黑子高兴地拿着竹简给金子看。金子见状而已开心道:“黑子可以和我一起去写字了。”“你们可以找一块平坦的地面,在地面上先写字练习,就先大哥这样。”舒白将地上的碎石拨开,拿出一根树枝在地面写上他们兄弟四人的名字。再将泥土恢复原状,将四个名字消除后,再重新写。“在地面上写就不用老是沾墨水,也不用浪费太多竹简,还能复习学过的字,是不是很好?”“是!”金子和黑子开心应道。两个小家伙在火堆边找了个位置。金子兽化,坐在黑子身边,跟着一起用爪子在地面上写字。黑子见到金子终于与自己一样,开心又认真地在地面练字。其他的幼崽们见状也跟着围过来一起写,兽人们瞧见还能这样也跟着练习。见族人们这么好学,舒白欣慰这课上得值。入夜的天空繁星点点,一阵风吹来携来的凉意,舒白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冷得如此快,看来冬天会来得比预期还快。第二天,舒白难得来到织布房。雌性们正在织布,狐族加入后,仅有的三位雌性也跟着学习织布。流云见到舒白进来,站起了身,“白子,你怎么来了?是要布做衣服吗?布都放在那边。”织布房一边的墙角放着不少织好的布,舒白看到织好的布的数量,就知道雌性们工作有多认真。“流云,最近天气开始变冷了,这么薄的布不适合冬天用,你们织布的人数稍微减少些,让一些雌性去制兽皮衣。”“兽皮衣是雄性们的工作。”流云说,“兽皮要去除皮毛上沾的猛兽肉,还要浸泡沾水,很重。所以鞣制兽皮是雄性们的工作。”舒白还是刚知道这事,她还以为衣服相关的工作都是雌性做的。“那我去找王说说这事。”“等一下,白子,我们还需要继续织布吗?”“先织着,狐狸们需要布包扎伤口,其他地方也有需要用到布的地方,多做点总没坏处。”舒白说。流云颌首,“好的。”舒白离开织布房后就去找默风的身影。默风今天外出狩猎了。以默风的性格,虽说现在不像从前老是外出单独狩猎,可他的性格本就喜欢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