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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连汉彦不得不先离开。&ldo;我去去就来。&rdo;

&ldo;嗯。&rdo;她应和一声，便走到窗口，注视着窗外，喃喃自语着。&ldo;翅膀早就断了，飞不掉了‐‐&rdo;她的眼神很是悲伤。

她现在连鼓动翅膀的能力都没有，她是个失败者‐‐穆瑶的思绪飘到最后表演的那一幕，观众喝倒采的嘘声……这一幕是她永远甩不开的梦魇。

☆☆☆

&ldo;这三个月好吗？&rdo;欧阳君得知穆瑶回来的消息，特地来看她。

穆瑶耸耸肩，没回答他，旋即又道：&ldo;你特地来看我，我却不能陪你去茶馆喝个下午茶，很抱歉！实在是前几天我不过出去外头闲晃几个小时，他回来找不着我的人，差点没把所有的人给逼得人仰翻。&rdo;

欧阳君笑了笑。&ldo;你失踪的那段日子，他比你刚才形容的还要夸张。&rdo;他疯了似地找她，连可信度多微小的消息，他都不愿错过。

他又道：&ldo;其实这里一点也不输外面的茶馆。&rdo;瞧瞧这宴客厅的装潢，格调高雅气氛宁静。

两人相视微笑。须臾，欧阳君再度开口：&ldo;菁晶最近交了一个音乐家男朋友，心情很好，我跟她恢复了友情。&rdo;

&ldo;真的！那很好啊，终于走出失恋的低潮。&rdo;

他有些懊恼地搔搔头，其实他不是要说那些的。&ldo;穆瑶‐‐&rdo;

&ldo;啊？&rdo;

&ldo;我很抱歉，在你最失意的时候，没能陪伴在你身旁。&rdo;他一直很懊悔，但也因此让他认清了一些事实，他永远不可能像连先生那般疯狂地爱着她，而穆瑶的心里也永远不会有他欧阳君的位置。

&ldo;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谢谢你对我的关心。&rdo;除了这些老套的感谢词外，似乎再也没有比这更贴切的话了。

欧阳君突然伸出手来。&ldo;我们永远都是朋友。&rdo;

&ldo;嗯。&rdo;她伸出手与他相握。

☆☆☆

自上次父亲打电话来，示意要他早日与凌琪芳完成终身大事，他拖延数日后，终究还是得去面对眼前的事实。

&ldo;琪芳，你睡了吗？&rdo;他敲了敲凌琪芳的房门。

凌琪芳打开诚心诚意让。&ldo;汉彦！&rdo;对于他会来找她，她感到惊讶。她还以为他此刻眼中只有穆瑶一人而已，已无闲余时间来搭理她了。

他踌躇一下，才道：&ldo;有点事要跟你商量。&rdo;

凌琪芳从连汉彦的表情上，多少猜出了他的来意，心想：

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ldo;进来吧！&rdo;她让开了身。

连汉彦跟进来，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ldo;想谈什么？&rdo;绝望后的凌琪芳反而冷静面对。

&ldo;就是我们的婚事，父亲说我们订婚两年多，也该结婚了。&rdo;他就像在转述别人的意思，好似这与他无关。

&ldo;你的意思呢？&rdo;原本一直期待他能开口提起婚事，但如今，她已没有欣喜之情，有的只是怅然而已。

&ldo;我的意思是？&rdo;连汉彦耸耸肩，答得漫不经心。&ldo;那就结婚吧。我们有婚约，不是吗？&rdo;

&ldo;我们结婚，就因为我们有婚约？&rdo;她重复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