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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1页）

第三个纸团是白色的，而且比较大。我一打开这个纸团，顿时打了个冷颤，巨大的恐惧感迎面袭来。我双手发抖，整个人都呆住了。

在这张纸上是一幅用铅笔画的图，看得出画的是个女人，她的乳房和生殖器官被夸大描绘出来，四肢和脸孔则只是概略带过。画中女人的腹部被剖开，里面的器官跃出来排列在人形四周。在最左下角，有一行陌生的字迹：

&ldo;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去哪里，都挡不住我。&rdo;

三十

我觉得全身发冷。噢，天啊，戈碧。你到底碰上什么事？你在哪里？我望着戈碧凌乱的房间，这是她的习惯？还是仓皇逃离的结果？

戈碧写了一半的字条准备要给谁？给我还是给跟踪她的人？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什么？这个危险人物一定是什么？看着手里怪异的素描，仿佛看到玛格莉特的x光档案，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不！千万不要是戈碧！

冷静点，布兰纳。思考！

电话！我打到她公寓和办公室，都是答录机。

冷静。

她母亲在哪里？我翻出她母亲的电话，拨电话过去。一位讲法语的老太太接的电话。戈碧没有去过那里。

现在怎么办？戈碧近来交往的朋友我一个也不认识。

找莱恩帮忙？

不行。他又不是我的保镖。更何况，我该怎么向他解释？

别急，冷静思考。我拿出一瓶可乐。是我太紧张吗？我回到客房，再看一次素描。太紧张？天啊，我根本太不够积极了。我再翻开电话簿，找到约翰的电话，赶紧打过去。

&ldo;喂？&rdo;

&ldo;约翰，我是唐普。&rdo;

&ldo;天啊！一星期两次电话，我想你是不能没有我了。&rdo;

&ldo;超过一个星期了。&rdo;

&ldo;差不多啦！有什么事吗？&rdo;

&ldo;我……&rdo;

他听出我声音不对，立刻收起开玩笑的态度。&ldo;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吗？&rdo;

&ldo;跟我上次提到的那些案子有关。&rdo;

&ldo;又怎么了？我用最快速度做出犯罪行为分析，那些警探看完应该会相信你的推测。他们还没看到报告吗？&rdo;

&ldo;看到了，而且他们的态度完全改变。现在已经成立专案小组，全面追查。&rdo;

我不知道该如何把戈碧的情况告诉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我莫名其妙。

&ldo;我能请教你一些问题吗？一些额外的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问……&rdo;

&ldo;布兰纳，你尽管问就是了。&rdo;

从何说起？我该先打个草稿才对。现在我的思绪就像戈碧的房间一样乱。

&ldo;这些问题可能离案情稍远一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