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到了阮砚这儿,却变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不只是因为今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有什么变得不对劲。
阮砚微微往后退了一点,他又把头搁在萧烬的肩颈。
刺人的热息落到脖颈,少年的话好像也带着委屈。
“不想”
“跟他离开。”
“萧烬你怎么能答应呢?”
萧烬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心软之人,可阮砚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抨击人心,撞得他的心口,似穿针引线般密密麻麻
那种滋味,是疼的。
“你不喜欢我我在你身边,你放过我不好吗?”
“明明我们只是”
情人两个字落到喉间,竟有些说不出口。
阮砚没发现,萧烬听到他口中说出的放过二字时,原本有些有些悸动的眸陡然凝住。
似乎就连场内扰人耳朵的声音也渐渐地变得有些虚幻。
萧烬没回阮砚的话,他微侧了侧眸,把跟他下赌注的人的脸记住。
男人的视线一直在阮砚的身上,兴奋到搓着手,眼神里也有种藏不住的期待。
萧烬没说话,阮砚拿不准他在想什么。
眼底隐隐的期待也逐渐变得冷漠,他终究在没了自己的底牌之后便会被人肆意的丢弃践踏。
阮砚的眼前有些虚晃,心口有些疼,可他抓不住疼的来源是什么。
现在他相信了医生不自医的那句话。
他甚至连自己心口疼的原因是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不沦为别人身下人,他能做的,不想做的都做了。
阮砚偏眸,视线投到下方的铁栏里。
下方的呐喊声突然一面倒。
“咬死他!咬死他!”
“快咬啊,咬脖子,老子能不能大赚一笔就靠你了!”
“喂,你想活吗?想活就快给老子爬起来。”
“妈的,你要是敢让老子亏钱你就完了!”
两极分化对立的那些话兴奋又狠毒。
阮砚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这样的人性。
他不知道这世界上原来还有比阮宏更没人性的人,把人当做娱乐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