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跌跌撞撞的跑进卧房,惶急的四望,不确定的叫着:&ldo;庄主
、庄主,出事了,庄里失火了……&rdo;
古冥并没有松开手,却回了头,&ldo;哪里?&rdo;
&ldo;夫、夫人的房间,庄主。&rdo;丫鬟朝生源地跪下来,身体不停的颤抖。
&ldo;哼,那只老鼠,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抓到!&rdo;古冥冷哼着,甩开姚臬,大步流星的离去。
丫鬟瑟瑟的回头,确定庄主已经离开,匆匆跑上前,胡乱摸索着,当她摸到一具瘫在地上的躯体,咬紧唇,没有尖叫。
&ldo;公子,公子,你醒醒……&rdo;她晃动着生死不明的姚臬,用尽全身力气往他的人中一掐。
&ldo;咳咳咳……咳……&rdo;
姚臬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古龙山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气息有些不顺畅,但这并不能成为理由。
以他的功力古冥不在身边的时候,逃出金陵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他却仍然待在这里,呆在这十四号卧房。
浴桶中的水没过脖子,长发在水面上漂浮,丫鬟洒下的花瓣带着清幽的香味,惬意无比。他慢慢地擦拭着身体,手时不时摸上有些疼痛的脖子。
那件事之后已经过去两天,古冥没有再出现,庄里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看到一号卧房已经成为废墟,黑色的焦木还带着火星的味道,家丁们忙不停歇的收拾着烂摊子。那晚救他的丫鬟告诉他,被烧的是白蒙的房间,自从古冥娶了白蒙,她就一直住在那里,古冥六年都未和她同房,即使是在洞房的那天,他也不知去向,翌日清晨才从庄外回来。
啊,就是这个。
姚臬呆呆的看着花瓣漂浮在水面,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暗流涌动。
也许他就是因为听到这样的事,才不愿离开。若真的爱一个人,怎会六年不与她同房?他知道这样很傻,可是,他不是一直都傻着么?现在,他想,冥,会不会还惦记着他?所以不和她同房……
瞧,他就是这么会犯贱,男人这样对她,几次差点杀掉他,他竟然还想得到对方的爱。
姚臬,你这叫懦弱。
他嘲笑着自己,整个人没入水中,憋着气看花瓣在水面悠闲地转动。
他还在想,两次救他的人会是谁?效仿他的手法杀掉刘义,引得众人以为ju爆另有其人;点火烧房,引得古冥为之离去,从中得到好处的,只有他而已,他的命,被那个人救下两次。
浮出水面的时候他突然变得有些不确定,古冥虽然没与白蒙同房,可是,他说她的身体更柔软,他说,白色,你不配!
好混乱,他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的古冥,丫鬟不会编出谎话来戏弄他,可是那些残忍的话是古冥亲口说出来的。
他到底,算什么?
姚臬傻站在浴桶中,目光呆滞。
突然,他听到房门被人踢开的声音,心里几乎在同时响起一个声音,告诉他:是冥。
但是他听到磕磕碰碰的声音,不是撞到桌子,就是撞到墙,再来就是浴桶前的屏风被撞倒在地,古冥,穿着一身黑袍,两眼狭长,剑眉英直,却神色朦胧。
还没靠近,姚臬就闻到那冲天的酒气,比那晚强烈好几倍。
&ldo;冥,你怎么了?&rdo;他转过身惊讶的问。
古冥不说话,表情好像挺冷静,可走起路来有些晃动,他没能笔直地走向姚臬,终是歪着身扶着浴桶,&ldo;哼,沐浴?&rdo;他冷笑,手抬高,忽然劈下,木桶应声而裂,水&ldo;哗&rdo;的一声泼出来,姚臬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
&ldo;你醉了。&rdo;姚臬浅浅一笑,上前去扶看上去要跌倒的古冥,不想对方可不领他的好意,手一甩,生生将他推开。
&ldo;你的同伴,叫他出来!&rdo;古冥愤怒的咆哮着。
姚臬一愣,疑惑不已,&ldo;同伴?&rdo;
他还等古冥回答呢,可男人忽然抿紧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瞳孔忽张忽缩,脸上不知是冷漠还是迷惘,总之就是有些不对劲,他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身体,眉越蹙越紧,越蹙越紧。
姚臬忽然笑得很开心,撩拨几下发丝,歪着脑袋,眼睛弯成月:&ldo;我的身体很漂亮吧?&rdo;
闻言,古冥两眼一睁,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不太能控制力道,疼得姚臬皱了皱眉。
古冥拖着他走,粗鲁的将他摔在床上,大手一挥,黑袍落地。没等他再多做一个动作,古冥就压了上来,鼻尖的呼吸粗糙而燥热,他定睛看了姚臬一眼,俯身,一口咬住他的双唇。第四十章好复杂好蹊跷好想知道
缠绕在姚臬嘴里的舌始终带着浓烈晕人的酒味,兴许是醉意上头,古冥这次吻得格外激情,囫囵扫过一圈,舌尖就一直在口腔里舔逗,姚臬的舌头几乎连迎合的能力也没有,刚一挺起就被压了下去,古冥像一只猛兽似的,连舌头都充满了力量。
越往深处它就越兴奋,姚臬被他吻得连连干呕,可唾沫全被古冥吸进嘴里,吞进肚里,他似乎还不满足,舌退了出来,合拢嘴,吮吸着姚臬的舌尖,没一会儿又用自己的舌尖舔姚臬的舌尖,轻快无比。
姚臬已经察觉古冥下身的变化,顶在他腹部的那根东西早就硬如铁杵,他曲起腿,夹着古冥的腰,将自己的分身也顶了上去,他要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