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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ldo;我们没讨论。&rdo;

法庭里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声，显而易见，大家对此都感到很惊讶，连大法官也满脸充满了怀疑的神色，抬起头来。

卡兰德转守为攻，&ldo;你和贝克上尉在这起案子中曾受雇，并作为同事，是吗?&rdo;

&ldo;是的&rdo;

&ldo;到拿骚后你们始终都在一起吗?&rdo;

&ldo;是。&rdo;

&ldo;麦尔岑上尉，当你第一次知道这个重要证据时，是在贝克上尉通知欧克斯夫人和南希的时候吗?&rdo;

&ldo;呃……是的。&rdo;

&ldo;可是贝克上尉宣称，他是在七月九日被告被捕之后才知道的，他曾站在证人席上起过誓。那么在你和贝克上尉从拿骚到巴尔的摩的路上，在贝克上尉不知道这个证据的情况下，你们何以讨论呢?!&rdo;

&ldo;那个么，呃，那个……&rdo;

卡兰德走到陪审团前面，微笑着摇摇头;在他背后，法官席上，达利大法官问麦尔岑：&ldo;先生，你对贝克上尉在你们前往巴尔的摩的旅途中，没告诉你指纹的事不感到奇怪吗?&rdo;

&ldo;嗯。&rdo;麦尔岑遮遮掩掩地说，眼神就像一个小学生向老师报告狗吃了他的作业一样。&ldo;我想……我记得，贝克上尉和潘波顿少校去皇家空军实验室化验一个属于被告的指纹。那是在七月九日吧?&rdo;

大法官转转眼珠，面带怒色地扔下手中的铅笔。

卡兰德乘胜追击，进一步追问到谋杀上来。&ldo;让我们回到七月九日，上尉，就在那天，你和贝克上尉建议逮捕了被告?&rdo;

&ldo;是的&rdo;

卡兰德冲他刺出指责的一指，&ldo;麦尔岑上尉，你的初审证词中说，七月九日，被告是在下午三点至四点之间被审问的。你们作了伪证，设计好这么说致使造成假象，让大家认为被告在指纹取走前没在楼上!&rdo;

麦尔岑松了松被冷汗湿透的领口，他的笑容显得既痛苦又紧张，&ldo;那可不是我的主意，我……我记不得了，只是个错误吧。&rdo;

&ldo;噢，怎样的一个错误!&rdo;卡兰德冷笑道，&ldo;这是怎样的一个巧合，你们和两名当地警官都犯了同样的错误。&rdo;

麦尔岑虚弱地笑笑，又耸耸肩。

&ldo;我没有要问的了，法官大人。&rdo;卡兰德说。

下一个证人是贝克，和他的同伴不同，他可不会轻易泄底。他摆出一副专业的，甚至高人一等的姿态来，随意而自信地站在证人席里，手插在灰色双排扣外套的兜里。

黑格斯大律师亲自询问证人，提问和回答都是既恰当又精确‐‐他们对这样的场面都经历得太多了。但是陪审团尽管对麦尔岑的行为十分厌恶，却还是仔细聆听了贝克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