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思问灰鹳:
那两个名字叫做夜莺云雀,
怎么样声音是这样罗嗦?
灰鹳:
在中国本来没有这两位,
他们是糊糊涂涂来冒名顶替。
阿丽思小姐很奇怪这两个诗人,且见到他们那狎昵情形,以为真不怎样好看。且收拾
得头发很长,分不出雌雄,大致这就是学得欧洲云雀装扮了。阿丽思问:鹳大叔,这便是
贵国的诗人,贵国的诗人是顶名换姓也能?
灰鹳:
那并不是算怎么奇事,
这两位用本国调子也自然唱得几句:
这诗人他以为还是身价顶大,
难为情的是你们看得出他是假。
八哥博士:
媚于语言的有时只能吃亏,
永远是孤零也很可悲:
这当然不是说“中国的云雀夜莺”,
中国的云雀夜莺前途满是美人黄金!
孤鸿哭:
我不知我这恋人在哪一方,
我听人说到女人便要断肠。
老鸨:
劝你到我这儿来宽宽心,
包你就有很好的如意美人!
八哥博士:
我不赞成活在这世界上作光棍,
光棍活到这世界上也不起劲!
望诸公得方便也可以马虎一点,
再莫让别一个的青春逃过了你的手腕!
孤鸿,灰鹳,以及一匹新寡的燕子,都为这话暗暗流泪。
鹭鸶是咳着嗽冷笑,老鸨是点头首肯的微笑。
鸳鸯水鸡是在这感动下亲起嘴来了。
百灵说:
唉,这地方可不是水边,
调情事且放到明天!
主席眫着眼睛看作他翻译的那一位。那姑娘是已经有了婆家,然而在主席的一双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