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是心岩在以前就认识的一个私人诊所的大夫,医术不错,为人嘴也很严,心岩一旦要是有什么不方便去医院的事都会去找他,关系一直很不错。
本来这次修五自残心岩是不想管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又软了。
“谢谢。”从修五的口中说出了这两个字。
心岩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修五这是在朝自己道谢,难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可别谢我,等你完事了记着赔我沙发啊。”心岩板着脸说道,那张沙发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正准备打算换个新的呢。
“好。”修五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答应了。
“你说你这是图个什么呀?好好地给自己来了一下,你傻啊。”心岩没好气的说道。
“我的兄弟我得要回来啊!你太厉害了,我不是你的对手,给钱你不要,又吓唬不住你,除了这个办法,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修五惨笑着说道。
“你这个人啊,就是性子太急了,为什么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呢?”心岩真是无奈了。
“没办法啊,我怕再耽搁下去连人都没有机会见到了,你这个人我根本就摸不准,好像是什么事都是随着你的性子来的,喜怒不定,就像。。。”说到这,修五没有再说下去。
“就像一个疯子是吗?”心岩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修五咧嘴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我承认,我这人有时候的确就像个疯子似的,不过我疯的有分寸,从来不瞎疯。”心岩挺得意的说道。
修五干脆闭上了眼,他觉得心岩又快要疯了。
蒋平把陈大夫接来了,陈大夫背着一个大大的药箱,进屋后冲心岩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也没有说话,直接就奔着躺在沙发上的修五去了。
“来几个人帮帮忙。”陈大夫低头打量着修五,头也不抬地说道。
心岩冲修五的小弟努努嘴,三个人围了上去。
“把他压住,不管怎么样,千万不能让他动。”陈大夫说完往后退了一步。
三个人看着修五,等着他做决定。
修五点点头,让他们按大夫说的做。
三个人弯下腰去,抓手抓脚,把修五按在了沙发上。
陈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了钳子和剪子,他先用剪子剪开了修五的裤子,然后拿着钳子开始拨弄修五的伤口。
“啊!”修五立刻开始惨叫起来。
“别让他动。”陈大夫嘴上说着,可手上一点没停。
“还好没伤到骨头,不过得把弹头取出来。”陈大夫检查了一番之后说道。
“那就给他取吧。”心岩替修五做主了。
“我这没麻药,他得挺着。”陈大夫说道。
“你行不行?”心岩问修五。
“没事,来吧。”刚才那几下子修五已经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说起话来声音都是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