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手道:“所以你即管以范轻舟的身份去,不会吃闭门羹。”
龙鹰道:“我可以分身吗?”
桂有为道:“当然可以,且确有空间。筹募五千两黄金,怎都需一段时间,这方面交给我办。载黄金的船何时到飞马牧场,你何时离开。看!多么妥当。”
又思索道:“或许仍是以龙鹰的身份去好一点。”
龙鹰一时模不着头脑,不解道:“龙鹰现时是不可以在中土任何一个地方现身的。”
桂有为道:“但可以是龙鹰秘密往访飞马牧场,也只限于七、八个元老知道。”
接着叹道:“这些老家伙的脑袋都是用花岗石造的,恪守大族林林总总的规矩,外人难以想像,像鹰爷般的新一代,更难明白他们的想法。”
龙鹰问道:“什么想法?”
桂有为道:“举个例来说,就是名分。虽说你们定下亲事,但你始终没真的入赘牧场,名是虚名。是有名无实。”
停下来,好让龙鹰消化他的说话。
龙鹰道:“这对我的计划可有影响?”
桂有为道:“你一天未入赘,一天未为牧场娇婿,这么将妻儿迁往牧场,会令老家伙感到不符礼节。”
龙鹰问道:“入赘指的是什么?”
桂有为道:“这个不用放在心上,只不过你将来和月令的第一个子女,随母姓而非父姓。”
龙鹰心中苦笑,他和商月令分别在牧场和扬州努力过,仍未能开花结果,对此他没半点把握。
问道:“如何可符合礼节?”
桂有为道:“秘密到牧场去,在老家伙们的见证下,秘密成亲,成了一家人后,老家伙们绝对为鹰爷守口如瓶。”
龙鹰道:“这般的秘密成亲,似乎更不合牧场的礼节。”
桂有为道:“那就须看是谁,是龙鹰的话,并不到他们选择,怎都好过不知拖到何年何月,于月令亦是天大的好事。”
继而断然道:“就这么办,抵楚州后,我用飞鸽传书,先把密函送往扬州,再由扬州以飞惯牧场路线的信鸽转送牧场,你到牧场时,自有人出门来接你,保证除月令和老家伙们外,没人晓得龙鹰来了。”
又好奇的道:“月令该未见过你的庐山真貌。”接着问道:“依你估计,从楚州到牧场去,须多少天?”
龙鹰记起上趟的魔奔,自己现今魔功大进,该可跑快点。从楚州到牧场去,等若洛阳至西京的距离。
答道:“快则六天,慢则八天。”
桂有为骇然道:“这么快!最快的马,日夜不停,仍没这个速度。”
龙鹰微笑道:“这方面我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