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嘛……”
陈庆拖长了尾音,卖了个关子。
“现在怎么了?”
嬴诗曼好奇地问道。
“现在我已经无欲无求,身心俱空。”
“你若真想问,明天再来吧。”
陈庆慢悠悠地说道。
嗖!
嬴诗曼一下子坐了起来,恨得咬牙切齿。
“我怎嫁了你这等人!”
“拿假话哄哄我都不会吗?”
陈庆的眼神突然之间有了波澜。
二八少女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嬴诗曼在后世顶多不过高中生的年纪,浑身都散发着青春动人的气息。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昨夜作恶的痕迹。
一双倒扣玉碗般的美茹,颤颤巍巍的荡人心魄。
“诗曼,我对你一片真心,苍天可鉴,日月可明。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乃敢与君绝!”
陈庆干咽了口吐沫,肉麻的情话张口就来。
嬴诗曼察觉不对,飞快地低头看了一眼。
“你这恶贼!”
她勃然大怒,飞起一脚把陈庆踢出了被窝。
洞房花烛后的第一个清早,就在两人的吵吵闹闹中度过。
陈庆自己穿好的衣衫,叮嘱嬴诗曼在家休养,随即准备出门。
“夫君。”
“我还没来得及问呢。”
“昨天一整日你去哪里了?”
嬴诗曼脸上红霞未退,刚才又被他占去不少便宜。
“昨天……”
陈庆的脚步顿住,只犹豫了短短片刻:“我去咸阳宫觐见陛下,然后杀了赵高,又奉诏杀了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