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追一逃,围着桌子打转,碰得桌椅碗碟叮当作响。
“好啦!”
“不要胡闹了!”
嬴诗曼趁着王芷茵经过的时候,一把拽住了她。
相里菱同样拦住了陈庆,这才让他们安分下来。
“我乃宽宏君子,岂会有那等卑鄙龌龊的心思。”
“韩信的才干旷古烁今。”
“王家三代将才,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他。”
“算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陈庆气呼呼地坐下:“日后你自然会知晓。”
王芷茵不忿地想反驳,却被嬴诗曼抢先一步拦下。
她见陈庆态度庄重不似作伪,顿时信了七八分。
不过家务事,不是谁对谁就有理。
“男人的事我不懂。”
“但是夫君你既然自称宽宏君子,往后切不可在外面与人争锋斗气,凡事多为家中考虑,少让我操点心。”
嬴诗曼语重心长地说道。
“夫人莫非在怪我?”
“难道我平日里为家中出力少了吗?”
陈庆愤愤不平地说。
嬴诗曼幽幽地叹了口气:“玻璃工坊的镜子已经改进了三十九次,由大到小,形制从方到圆。香皂新近做出了二十六款,香味、配方调整了三百零六回。”
“都是我一遍遍督促着做出来的,耗费无数心血。”
“我知道你在朝中任事,公务繁忙。”
“你有那与人置气的工夫,不如和我商议下正事。”
“毕竟这关乎着陈家的立足之基。”
陈庆被她说得心生愧疚,嗓门小了许多:“那我也没闲着。”
“我不光要为家事考虑,还要为国事分忧。”
“你随我来。”
陈庆往书房走去,站在那里招了招手。
嬴诗曼迟疑片刻,拔腿跟了上去。
王芷茵、相里菱、热巴也都好奇陈庆要干什么,互相对视一眼,全都离开了饭桌。
芈滢在家中一直很少说话,只求尽量降低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