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一转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的人,忍不住笑了,“唉你累不累啊,站着干嘛,坐那边等着去呗。”
岳中秋没听他的,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刘年,像条甩不掉的大型尾巴。
现在这样特别好,这个热烘烘的小厨房里有他贪恋的一切,煲汤的香味,柴米油盐的烟火气,还有他爱的人。
“你买巧克力了?”岳中秋朝桌子的方向指了指。
刘年顿了下,“你说桌上那个啊,”他这会儿不太想说这些,而且一时也解释不清,“那个…我回去再跟你说。”
岳中秋不在的这两周把刘年憋坏了,回到家门一关上他就把人按到门上亲起来,比那晚树下的亲吻还要激烈,岳中秋太高了,刘年必须踮着脚才够得到他的嘴唇。
这个吻的力度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啃,也许是刚与旧爱一刀两断的缘故,刘年觉得他必须紧紧抓住些什么,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缺。
一顿“啃噬”结束后,刘年松开岳中秋,微喘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脸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尽收眼底。岳中秋瘦了,脸颊都凹下去了,应该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可能是饭菜不合胃口,下颌线也比之前更明显,嘴唇红彤彤的,嘴角还有点破皮,是被他啃的。
“刘年。”岳中秋叫了一声。
“嗯?”刘年摸摸他的脸。
岳中秋闭上眼睛,再一次轻轻吻上了刘年的嘴唇,和刚才的热烈不同,他的吻是轻柔而缓慢的,没有技巧,只是凭着直觉去探索和迎合。
等他们你来我往的亲完,以实际行动倾诉完思念之情,天都黑了。
“饿了吧。”刘年环着岳中秋的腰,低低地说了句,鼻子在他鼻尖上蹭了蹭。虽然他此刻一步也不想离开,就想抱着岳中秋腻歪到天荒地老,但是他不能让自己的大宝贝饿着肚子陪他。
“想吃什么,我去做。”
“都可以,”岳中秋说,“只要是你做的都行。”
他这话不是在敷衍,出差小半个月,吃的不是酒店套餐就是盒饭,除了第一天稍微自由点,后面连出来打牙祭的时间都没有,况且那里的菜口味偏淡,他也吃不惯。
“嘴真甜,”刘年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等着,一会儿就好。”
三菜一汤很快端了上来,刘年还开了两瓶啤酒,度数也不高,跟饮料似的,就是喝着玩。
“来,”刘年举起酒杯,“一起庆祝你时隔两周,再次回到…”说到这刘年停了停,他本来想说“亲爱的家乡”,一想岳中秋家也不是这的,就改成了“亲爱的居住地。”
岳中秋笑了笑,拿着酒在他杯子上一磕。
旅途见闻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天天联系,能聊的都在电话或者视频里聊完了,刘年就想好好看看他的男朋友,把过去两周落下的的全补上,再多做几顿好吃的把他喂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