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他的语气显然不对,貌似不单单是吃醋!
池莫谦趴在栏杆上媚笑起来:“伯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肖伯恩冷冷一哼,身下又狠命一顶,那势头,似乎要把池莫谦的内脏都捣烂:“我在说什么?你还记得自己是Hellbringers的一员吗?”
Hellbringers是国际恐怖组织的名号,翻译过来就是“地狱使者”,池莫谦正是“地狱使者”在中国的头目,已经策划了多起恐怖袭击。
这家伙藏的深,从来没有亲自出手,他手下许多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只有他身边几个心腹知道他的双重身份。
他策划的恐怖袭击都是零散的,那些亡命徒牙关又死紧,中国警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国际闻名的“地狱使者”已经在一年前悄悄潜伏进了中国。
一场大戏即将开锣!
池莫谦被肖伯恩问得很恼火,他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在床上他可以浪可以媚,也可以像妓女一样风骚,但是他不喜欢别人质疑,特别是肖伯恩。
他喜欢的肖伯恩应该是痴情的,冷酷霸道的同时对他是毫无保留的,这样的肖伯恩让他安心,所以他喜欢跟他上床,还一上就是五年!
“呵呵,你不是痛恨那个组织吗?”池莫谦风情万种的唇边满是讽刺:“我可是记得你曾经是多么的不甘愿,多么地抵触这个组织!”
“你不明白?”肖伯恩有点不敢相信,池莫谦的话让他寒心,忍无可忍的低吼:“我不管不顾地一路追过来是为了什么你真的不懂?谦,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你别逼我!”
“哈哈!”池莫谦仰天一笑,笑容魅惑勾人,却夹着难掩的凄苦之色:“我算什么东西?你可是E国有着皇室血统的王子,皇位第二十七顺位继承人,我算什么?肖伯恩,是我逼你留下来的吗?”
“你……”肖伯恩词穷,是啊,没人逼着他留下来,是他爱上了这个男人,甘愿放下一切与他同流合污。
肖伯恩的脸涨得通红,宝贝还插在这个妖孽的体内,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因为发泄不了的愤怒更加的坚硬灼热。
池莫谦望着明晃晃的天空,被情色晕染的眸子渐渐迷蒙,看起来纯净清丽,他幽幽道:“伯恩,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很烂,很渣,我穿着洁白的衣服却掩盖不了我丑恶的本质。为了达到目的我手段使尽,出卖柔体算什么?吸毒嗑药算什么?我要的,不过就是看着一个一个鲜活的人命在我眼前爆炸,血液飞溅,连骨头都不剩。”
肖伯恩的头抵在池莫谦的背上,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一动不动,好一会儿,肖伯恩轻声道:“答应我,别动那个人!”
“怎么,怕我勾引他?”
“怕,可我更怕你有去无回,谦,他们不是好惹的,你要玩我可以陪你玩,但是,不要去招惹那些人。”
“可是我的棋盘已经摆好了,我也已经落子,我没想过要认输!”
肖伯恩眼眸一寒,提高嗓音:“你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们,你看上那个特种兵了?”
池莫谦扭身,却看不见肖伯恩的脸,声音也冷了下来:“我有非这么干的理由,你有空瞎猜,不如赶紧解决正事吧!”
池莫谦的正事当然指他们进行到一半的兴爱!
肖伯恩被气得差点暴走,他知道池莫谦这么说就表示他已经不打算多说什么了。
怒火没处发就化成了浴火,重新卡住池莫谦的腰,肖伯恩又开始疯狂的抽叉起来,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就这么干死这个人。
肖伯恩一直想不透,他要什么有什么,只要池莫谦开口,他能为他做任何事,但是,为什么他就是甘愿当Hellbringer也不愿跟着他回去?
他非要跟中国特种斌叫嚣的原因又是什么?
肖伯恩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只能狠狠地发泄在池莫谦的柔体上,两人疯狂的做/爱,激烈的碰撞,比那六月的太阳还要狂热。
半个小时后,肖伯恩终于鸣金收兵,腰膝酸软的池莫谦挂在肖伯恩的肩上,身上青紫叠加,可见战况是如何的激烈,大腿根处一股白浊缓缓流下,连空气里都飘散着腥腻的味道。
肖伯恩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手帕帮池莫谦擦身,两人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气氛还是相当不错的。
池莫谦的衬衣是不能穿了,肖伯恩脱了自己的西装给他穿上,两人都闭口不再提郝彬,一路沉默着下楼。
到了门口保卫处,肖伯恩下车,直接一脚踢开了保卫室的门,小保安吓得差点尿裤子,心想这人凶神恶煞,满身寒气,不会是来杀人灭口吧?
又在睡觉的保安队长一个轱辘从椅子上摔下来,迷迷糊糊大叫:“地震了,地震了!”
肖伯恩也不鸟两人,从兜里掏出一叠粉红票子往桌上一扔,大步走到电脑跟前,调出他们在电梯里激情四射的录像,很干脆的删了,末了冷冷一瞟小保安:“你们有没有复制?”
“木有!”小保安赶紧摇头摆手:“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绝对不会干那种丧尽天良看了还复制一份回家看的龌龊事!”
肖伯恩目光冷得能冻死人:“哼!”然后带着一股冷气出门上车,骚包的法拉利458一溜烟跑了。
保安队长探头探脑,口水直流:“我刚才瞅见了,车里那位真他奶奶的妖孽啊!”
小保安上去一脚把人踢出门外:“你丫看个够去吧!”
作者有话说:其少,教官回来啦,快扑上去吧!下面且看其少如何自弯,激情无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