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一缕柔和的阳光仿若轻薄的纱巾般,悄然透过窗棂,轻轻地洒落在萧云那如美玉般白皙娇嫩的脸庞上,她犹如一只慵懒的猫咪般,慢慢地从甜美的睡梦中悠悠转醒。
当她惊觉自己竟然不着寸缕地躺在弘历那温暖而坚实的怀中时,一抹羞涩如天边那绚烂的红霞般,迅速在她那精致的脸颊上蔓延开来,那羞涩的红晕,仿若天边的云霞般艳丽,让人不禁为之心动。
她细细地回想起昨晚的种种,那些温馨而浪漫的画面,如同一幕幕精彩绝伦的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放映着,每一个画面,都让她的心如受惊的小鹿般,怦怦直跳,慌乱不已。
她的脸色变得如天边那瑰丽的晚霞般绯红艳丽,心中充满了诧异与羞涩,暗自思忖着自己怎会如此大胆放纵,如此毫无顾忌地沉浸在那炽热的情感之中,那羞涩的神情,那绯红的脸颊,那慌乱的心跳,都让她显得愈发迷人,愈发令人心动。
她微微抬起头,偷偷地看向弘历,却发现他仍在沉睡之中,她的目光停留在他那英俊的面庞上,那如雕刻般完美的五官,那紧闭的双眸,那微微上扬的嘴角,都让她心动不已。
她就那样专注地看着,仿佛时间都已静止,看了许久许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最后,在那奇妙而神秘的氛围中,也不知究竟是被何种难以言喻的力量所牵引,她竟仿若着了魔一般,鬼使神差地缓缓俯下身子,如蜻蜓点水般温柔地吻了上去。
那吻,轻盈得如同飘落的羽毛,不带一丝重量,却又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眷恋。那深情,如潺潺流淌的溪水,绵延不绝;那眷恋,似丝丝缕缕的云雾,萦绕心间。这一吻,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情感的释放,是她对他无尽爱意的倾诉。
然而,实际上,在萧云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乾隆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一切,这么多年来,他早已养成了一种极为敏锐的感知习惯,无论是多么细微的动静,都无法逃脱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觉察力。
他就如同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被他迅速捕捉到,在他的世界里,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逃过他的感知,哪怕是最轻微的声响,最微小的变化,都能被他精准地察觉出来,这便是他多年来养成的敏锐感知习惯,一种让他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始终保持清醒的能力。
但在这一次,他却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并未有任何动作,他的心中暗自揣测着,猜想着这丫头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他的内心充满了期待,想要看看,这个平日里总是羞涩内敛的女子,在这特殊的时刻,会展现出怎样令人惊喜的一面。
他静静地等待着,思绪在心中翻滚,想象着她可能会有的种种表现,他很想知道,这个他深爱着的女子,究竟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意外与感动。
怎料想,这丫头竟是一次比一次大胆无畏。上一次,她还仅仅是伸出手轻轻触碰,而这一次,她竟如此果敢地直接吻了过来,乾隆心中那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情感再也无法抑制,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只见他一个迅猛的翻身,瞬间反客为主,将萧云紧紧拥入怀中,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与萧云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两人的情感在这一瞬间如火山般爆发,彼此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灵魂深处,他们的吻热烈而深沉,充满了无尽的渴望与眷恋,仿佛要将彼此的生命永远交织在一起,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热烈与激情,一种超越言语的深情与眷恋。
良久之后,乾隆才缓缓放开了她,他凝望着萧云那娇柔的身躯上遍布的痕迹,嘴角微微上扬,那可都是他留下的爱的印记,每一道痕迹,都像是在轻声诉说着他们之间那炽热而浓烈的情感,那是他们爱的见证。
此刻,那画面美得如诗如画,让人陶醉其中,乾隆的眼神中满是柔情与满足,萧云的脸上则泛着娇羞与幸福的红晕,他们之间的情感,在这如诗如画的场景中,显得更加真挚而热烈,动人心弦。
乾隆甚至还按捺不住,戏谑地调侃道:“丫头,想吻我,你随时都可以,不用这般偷偷摸摸的,要知道,我可是你的,我的心和我的身体可都归你所有,你有权对我进行支配。”
这话一出口,只见萧云的脸色立时变得绯红似霞,宛如天边那绚烂的晚霞,她轻轻地推了乾隆一把,娇嗔道:“我……我才没有呢!”
乾隆忍不住扬起嘴角,反驳道:“丫头,你可别不承认,分明就是你刚刚主动吻醒我的,还说没有?”萧云听了这话,脸上瞬间如天边的云霞般染上了一层绯红,那羞涩的模样愈发显得娇俏动人。
她一时激动,竟忘了自己还在被子里,猛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结果她那洁白如玉的上半身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乾隆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萧云的身上,那眼神中既有惊艳,又有难以抑制的炽热与贪恋。
萧云察觉到乾隆那炽热的目光,又急又气,她的心如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脸颊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娇嗔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吐出两个字:“流氓!”乾隆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伸出手,将萧云一把拉进怀里,紧紧拥抱着她。
萧云在他的怀中微微挣扎着,心里既紧张又羞涩,乾隆低下头,在萧云的耳边轻声说道:“丫头,现在该叫我什么?”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又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柔面对弘历无声的威胁,萧云无奈地妥协了,她低垂着眼眸,声音如蚊蚋般细小,“夫君。”说完,她的头更低了,不敢去看乾隆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