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惯恶少仗势凌人的恶行,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危,非要跳出来打抱不平,主持公道。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瞧不起长风堂,今天活得不耐烦了吗?你们给我上,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恶少听了少年一顿奚落,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羞恼成怒地说。
胡公子在此地胡作非为,飞扬跋扈惯了,那里有人敢拂逆他意呢?
当他看到强行出头的,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伙子,顿时恶向胆边生,向那几个恶奴挥手,示意他们教训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本少爷今天还真得替你父母教训你这个畜生!”
“啪啪”,华如嫣挥动鞭子,指东打西,瞬间,几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几个恶奴已被撂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接着,她-个箭步冲向恶少,抡动鞭子,鞭鞘如毒蛇盘树般,卷住他的脖子,手腕一抖,恶少就像一头死狗扑倒在地上。
可怜那胡公子平时虽练过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仗着长风堂的威名,在乡里乡亲中狐假虎威,鱼肉乡里还行,但在练家子的人面前,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他那里会是华如嫣的对手呢?
不出三几下,胡公子就让华如嫣用鞭子抽得满地找牙。
“唉呦呦……”刚才还趾气高扬的恶少痛得像杀猪一样嚎叫,随地打滚。
“打得好!”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叫好的喝彩声。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恶少双手扯开脖子上的鞭子,恶狠狠地瞪着华如嫣道。
“你不怕死吗?”华如嫣见这恶少虽坏,但不是一块软骨头,坏得还有些硬骨气,不禁一怔。
“哼,本少爷只要死不了,就一定捻死你,跟捻死一只蚂蚁。”恶少凶相毕露道。
“看来你是死猪不怕热水烫。你不知道有一种活法,叫生不如死吗?”华如嫣笑嘻嘻地说,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
“你想做什么?”恶少见华如嫣不怒反喜,不知道她拿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折磨人的玩意来,心里发怵,惊恐地问。
“这叫逍遥散,是我刚刚炼出来的毒药。今天就让你尝尝个中滋味。”
华妃嫣看恶少犟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眼珠转了一圈,突然想出一个主意来。
胡公子平时娇生惯养,那里曾吃过这般苦头,此时正痛得龇牙咧嘴。但看着华如嫣一脸坏笑,就知道她手上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刹那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杀人有很多种手段,有时候硬手段不行,换过另一种软的手段比直接杀人更有趣,又何尝不可。
“杀人啦,快来救救我。”胡公子惊恐万分,慌忙向四周的人求救。
那几个为虎作伥的恶奴见势不妙,早已逃窜,不见人影了。
平时,恶少作福作威,无恶不作,恨不得华如嫣杀了他才解气,那里还有人愿意站出来呢。
华如嫣脚踩着胡公子的胸膛,接着打开了瓶塞,轻轻地向恶少身上洒了少许逍遥散,用掌一拍,掌风卷着粉末纷纷扬扬地飘向恶少,面庞、脖子,手臂……刹那间,恶少浑身痛痒难耐,他痛苦地嚎叫,像一只中邪的猴子,上跳下蹿,双爪不停地周身挠。
不大一会儿,他双手上下翻飞,很快在身上挠出了一道道血痕,整个人像是刚刚挨了千刀万剐之刑,浑身血肉糊涂。
围观的人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状,吓得四处散去。
“老祖宗,你饶了我吧。”恶少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苦苦地哀求道。
“你不是要捻死我吗?”华如嫣笑嘻嘻道。
“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作恶多端了。我若再犯,天打雷劈,我不得好死……”胡公子喘着气,颤抖着说。
“谁知道你,会不会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呢?”华如嫣看着胡公子被逍遥散折磨得不像人样的惨状,于心不忍,口气一下子软了。
她想不到逍遥散的威力是如此的可怕,心里又惊又喜。但同时,看到恶少的惨状,又心生畏怯,怛然失色。
“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你孙子,你是我姑奶奶。我受不了啦。姑奶奶,你就饶我一次吧。”恶少声嘶力竭,喘着粗气道。
经历了生不如死的折磨,胡公子终于低声下气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