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胆,敢如此放肆无礼?”叶红寻思道。
虽然凌烟阁不是江湖上有名的名门正派,但它在江湖上却有自己独特的地位,一般的武林豪杰对它还是有敬畏之情,不会无缘无故地跑来这儿闹事的。
来人既然登门直呼其名,那肯定是心怀鬼胎,上门挑衅生事了。
“听袁老二说,那伙人要强行进来,袁老二依规矩,要他们交出武器方能放行。但他们不依,还出言不逊,与袁老二他们发生了争执。随后,他们出手伤人,打伤了几个伙计。。。。。。”
叶红匆匆赶到客厅时,前面围着黑压压的一群人。
此时,顾大、顾二两兄弟拥着钟老,与端木峰一伙人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平时鼓乐喧天的堂厅变得鸦雀无声,乐师和舞女们看到场面不妙,便偃旗息鼓,悄悄地撤走了。
凌烟阁有个规定,如果有人前来闹事,乐师和舞女们等不相关的人,必须要离场,以免发生误伤。
怕惹事的宾客也识趣地走了个精光。
“胡人野蛮无礼,不懂中原的礼仪,更加不明迎轩阁的规矩。这其中肯定产生了误会。”叶红一看到端木峰一伙人一身胡服的打扮,心思道。
“叶老大,这伙胡人不识好歹,登门闹事,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伙计。”钟老一看到叶红,马上挪动着肥胖的躯体,上前一步禀报道。
任何人看到钟老圆滚滚的身材,吃力地一扭一扭地走步,就像一只肥胖的大鹅,都会忍不住想发笑。
那伙胡人看到钟老这滑稽的模样,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
众人看到这些胡人如此无礼,立生怒火,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教训他们一番。
“我是这里掌柜的,江湖上叫我一声叶老大。不知各位找我所欲何事?”叶红轻轻地扫视一眼众胡人,微笑着说。
她的微笑里透露着不容冒犯的威严。
叶红说话未落地,胡人笑声戛然而止,他们都好奇地望着她。
“听说凌烟阁的姑娘是中原最有名气的。我们今天千里迢迢,慕名而来,却被你们的人百般阻拦,还无缘无故打伤我们的人。你说,这是什么待客之道?”胡人中一个头目的站了出来,指着顾大两兄弟,傲慢道。
“凌烟阁敞开大门做生意,以天下客人为先。我相信我的手下不会有怠慢客人!你们是否有误解呢?”叶红霸气凛然道。
“你们的人恃强出手,先打伤我们的人。我们迫不得已,才还手反击。所以……这是一个小误会。”
“你们含血喷人,恶人先告状!叶老大,他们不但不遵守凌烟阁的规矩,让我们代保管兵器,一进门就出手打伤人,这还叫小误会?”袁老二气愤道。
凌烟阁的伙计们听到袁老二出头,对端木峰一伙人蛮不讲理的所作所为,早已义愤填膺,群情立即汹涌起来。
“我们胡人出门从来兵器不离身,哪有交给你们的道理?这不是对我们赤裸裸的侮辱吗?”那胡人头目仰首朝天,白眼道。
“不带兵器进入凌烟阁是我们定的规矩,每个人必须要遵守。谁也不能例外,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解除!”袁老二互不相让道。
“我们少陀山办事,从来我行我素,不讲什么道理。你们那个什么破规矩,在我们少陀山那里只不过是小破烂儿,有什么了不起呢?”这时,一个棕色卷毛,高鼻深目,额头宽大,脸相凶残的胡人从胡人后面走上前,一脸不屑地道。
“你们未免欺人太甚了吧。这里是中原地区,轮不到你们这帮蛮夷在这里撒野。”钟老见到叶红站了出来,顿觉腰杆硬了,他怒叱道。
“中原,在我黑摩勒眼里,不过是一个烟花之地。你们中原的男人,个个朱唇粉面,娇滴滴的,哪有我们胡人彪悍!”那个胡人拍拍胸口,轻蔑道。
迎轩阁众人听了这胡人出言羞辱中原的男人,哪里还能吞得下这口怨气,恨不得将其食肉寝皮。
众人个个摩拳擦掌,欲出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胡人。
“叶老大——”
“黄口小儿,冥顽不灵。咱哪能跟他们一般见识?”叶红伸手示意,把他们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