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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席间李龟年看徒弟对女娃娃傻笑又殷勤，一问才知道二人前晚就认识了，呵呵调侃李序：

&ldo;原来如此，难怪昨晚序儿从夜市回来魂不守舍，今晨又早早出门，肯是去找小娃娃你啊！&rdo;

大仙听到，握筷的手微顿，面无表情，照常慢条斯理吃饭。

南小里听不懂什么叫魂不守舍，好奇跟脸色微红的李序搭话：&ldo;序哥哥今早有找我啊，我昨晚写字写累了，早上睡晚了。&rdo;

序哥哥？到花圃玩耍了一会儿，就叫地这么亲密！这回不是男妖精，改勾搭凡间男子了！

大仙脸阴沉沉的，又念在自己是客人，不好在人家地方上发作，只能加快吃饭速度，想早吃完早走人。

李序心中羞涩，哪里好意思当着她长辈的面直接回答，方才他已经知道小里是峄琴师的侄女，故意转移话题：

&ldo;小里原来有在练字啊，我这边有几本名家练字的帖子，小里要是有需要我等下就去拿给你。&rdo;

说完还顺道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南小里没心没肺，端起碗就扒拉到嘴里，正要开口答应，旁边的大仙坐不住了。

&ldo;不必麻烦李徒弟，这孩子刚开始练，看不懂什么，日后识字多了再给不迟。&rdo;

&ldo;不麻烦，不麻烦。&rdo;

李龟年坐在主位，兴致勃勃观看三位小年轻之间的刀光剑影。他很苦恼，是要直接跟笨徒弟言明他二人的真实关系呢，还是默默鼓励徒弟勇往直前追寻心中所爱？

嗯，还是鼓励徒弟吧，不然怎么有热闹可看，再说自家徒弟也不差呀，他二人还没成亲，一切皆是变数。

对，一切皆是变数。

第八章与本仙同寝

大仙牵着南小里的手渐行渐远，李序还杵在门口出神凝望，旁边的李龟年看不下去了：

&ldo;欸欸，徒弟，还看呐，人都走远了，快回神。&rdo;

李序依依不舍调回目光，垂首窃喜又满足地低叹一声，越过师父回屋，没搭理他。

哟呵，不理我！

&ldo;序儿，昨天教你的曲子练好没，等下唱给为师听听。&rdo;

&ldo;知道了。&rdo;

有回应就好，证明魂还在，没跟着小娃娃一起飘走。

李龟年捋一捋胡须，关门，感叹年轻真好！

回程途中经过市集，南小里左顾右盼，忙着跟街边小贩勾搭，忽略了自踏出李序家门后便一言不发的大仙。

他忍了一段路，状似不经意的问：&ldo;你方才跟那李徒弟在花圃中做什么？&rdo;

南小里还在跟小贩&ldo;眉来眼去&rdo;，&ldo;李徒弟？大师说的是序哥哥啊，没做什么，就是看蚂蚁在花团中爬迷宫，很好玩！&rdo;

她不懂什么，可大仙没想到那李徒弟居然也陪她做这无聊事，冷哼，&ldo;瞧你这点出息，在人家家里看蚂蚁！&rdo;

被大仙冷嘲热讽南小里也不恼，依然满面春风，&ldo;大师，序哥哥家里的饭真好吃，下次我们还去吃吧。&rdo;

&ldo;是要吃饭还是要去看人，序哥哥？你八百岁的年纪都可以当人家祖宗了，还管人家叫&lso;序哥哥&rso;，你也好意思占人家这么大便宜。&rdo;

&ldo;可我跟序哥哥说我才16岁，他不知道我八百了。&rdo;南小里止步，终于有个小贩成功勾搭上她。

大仙正要发作，衣袖却被拉住，垂首向她投去一抹询问的目光。

&ldo;大师，买几块甜米糕给我吃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