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都变了脸色,恭敬出声:“夫子。”
“夫子好。”
“柳夫子。”
“……”
柳夫子冷着一张脸扫视众人,目光在谢伯渊身上停留了最久,然后对白令行道:“我听说,你在学堂和人打赌?”
“夫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白令行答非所问:“这个事情,您还是别管了。”
柳夫子皱眉。
他看向谢伯渊:“谢伯渊,你也执意要打赌吗?”
谢伯渊看着柳夫子,神色复杂。
他听出来夫子的潜意思,只要他否认,夫子就会替他出头,把这个赌约给作废了。
但是。
谢伯渊心中也是有傲气的,再说有系统托底,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自然也不会放过白令行。
要赌,就赌到底。
想好,他起身对柳夫子作揖:“多谢夫子。”
柳夫子却是沉下脸,甩袖离开:“随你们吧。”
人一走。
谢伯渊直起身。
白令行高看了他一眼:“还算你有几分胆气,难怪敢瞧不起满身铜臭味的我了?”
谢伯渊无视他。
坐下,拿起书本开始翻开。
白令行眼里一冷。
贼眉鼠目的男子立马骂骂咧咧:“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废物,在学堂里混日子的。”
“白公子学问渊博,每次都是前几名,你拍马都比不上公子。”
说完,他一脸谄媚地看着白令行:“公子,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白令行十分受用,拍了拍他的肩膀:“王三,晚上我请你去春风楼喝酒。”
闻言。
王三笑容兴奋又猥琐,更加谄媚:“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这一切,谢令和看在眼里,恨不得对白令和和那个耗子男重拳出击。
同时,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白令行说伯渊瞧不起他满身铜臭味,这句话谢伯渊说过吗?”
系统:“没有。”
谢令和眼睛一眯:“那就是有人搞鬼了~”
至于是谁。
她二话不说怀疑随春生。
或者说,肯定是他。
这人实在可恨,两面三刀,一边和谢伯渊交好,一边又背后给他捅刀子~
不过。
谢令和不准备管。
随春生,也算是对谢伯渊的一种考验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