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下,落在人的肩上,头发上化成点点水迹钻入领口。
地上已有薄薄的一片,黑暗的天空照得宛如白昼。
女人单薄的裙子上沾了点雪花,溶化之后,化作一点点水迹,倒有点像山水画的手法了。
这样的她虽然有点狼狈却有着别样的性感。
张重伸手把她扶起来。
女人冷哼一声,推开了他的手:“不要你帮忙!”
双目通红,凶猛的盯了张重一眼,一手撑在地上,想爬起来,腿部受挫,一动,身体就疼得历害,痛得俏脸皱出一朵花来,那眉头锁得紧紧的,嘴唇抿成了一道波纹,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
“卟嗵。”还未站起来,又摔了下去。
雪地又滑,这一摔,左腿骨着地,痛得嘴都裂开了,那裙上沾了雪,湿透了,还是倔强的不肯服软。
“你傻了啊,这么冻的天,逞什么能!”不管这个女人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张重见不得她折磨自己,不管她的反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放开我!”黄蔷双手打向张重的胸口,嘶斯底里的吼道。
张重不管不问,大步流星的沿着街道往出租屋跑。
寒风刺骨,雪势越来越大,风刃刮得脸上生疼,黄蔷打了一个寒颤,冷的不停哆嗦。
张重把女人往怀里紧了紧,奔跑的速度快了一些。
这一跑倒抵抗了些寒气。
黄蔷身子骨发冷,发酸,盯着张重,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
一路上只是喃喃的重复着:“放下我!”
喊得嘴嘶哑了,男人却不听,盯着远处,坚定的奔跑。
风呼呼的从耳边刮过,远外的街上蒙上了层白纱,黑夜亮如白昼。
张重将女人抱进了江南春夜店。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男人抱着,黄蔷又羞又急,粉拳打向张重的胸口:“放我下来。“
张重哪会听她的话。
将她抱进一间房间,啪了一下将门给锁了,把她扔在了床上。
出行太匆忙,连女人的衣服也没带出来,张重自然不会傻得去借。
张重给李周打电话,叫对方给美女老师送内衣和睡衣来。黄蔷狠狠的盯着张重就像是盯住一只随时都会扑过来的野兽。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独处,这个喜欢毛手毛脚的男人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身上都湿透了,先洗个澡吧。”张重将女人从床上抱起,大步朝洗手间走去。
“放我下来,要洗也是我自己洗。”黄蔷不岔的望着这个霸道至极的家伙。
张重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
这家伙借洗澡之机又占便宜,想起这事,黄蔷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自己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气急之下,朝着对方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张重压根没有想到,对方会咬自己一口。
手臂上出现了五个牙齿印,狠狠的盯了女人一眼,质问:“你是属狗的啊。”
眼见男人吃痛,黄蔷竟有种报复的快感,哼这下知道本小姐的历害了吧,老是想占便宜,吃豆腐,真以为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想挤就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