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母亲,这样龌龊的心肠,她怎么好在现代干教书育人的工作呢?
古代逼良为昌的老。鸨才适合她呀!
迟念蓦地扯开唇角,笑了,并不是故意自黑,只是她在李秀玲眼里,和技女有什么分别?
闭上眼睛,迟念转头,颤抖着将脸埋进顾靖尧的胸膛,平复呼吸。
身边有一个她随时能扎头躲避的港湾,是件多么让人安心的事。
好累啊,什么事都处理不了……
思绪混沌了,恍惚中听到了哭声。
是谁在哭呢?
好大声好大声,吵得人心慌。
哦,是母亲吧。
她为什么哭了?
因为自己的缘故?
自己又做错什么了?
……可是怎么办啊,真的真的,不想再叫她母亲了。
“闭嘴!”
顾靖尧轻声一喝,只两个字,别说哭,李秀玲立刻连动都不敢动了。
迟念静静窝在他怀里,像只初生的小猫,所以她看不到,那一瞬顾靖尧的眼神,有多么的吓人。
他也不会让她看到。
没有人再闹,加上顾靖尧的安抚,迟念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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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男人打了两通电话。
一通给在楼上办公的顾婉,让她帮迟念请假。
另一通打给估摸着还在苦等的左之洲,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开车到瑞行律所门口!
幸亏两个地方离得近啊,要不然,开直升机都达不到顾靖尧“现在立刻马上”的要求。
左之洲抹着汗下车,还没穿过旋转门,隔着玻璃瞧见抱在一起的一双男女,愣了。
这……这什么情况?
前两天不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么,怎么这会就你侬我侬如胶似漆了啊?
哦,明白了!
左之洲无不得意地想,这里面肯定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他是牵线的红“郎”有木有!
不过,喜悦过后又是纠结,左之洲纠结现在到底应不应该进去,看总裁大热天都那么拼,抱迟小姐抱得那么紧,他要是给打断了,好像有点不大厚道吧?
正想着,顾靖尧已经带着迟念走出来了,左之洲留意到边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四五十岁的模样,脸上带妆,眼影却已经晕得一塌糊涂,泪痕明显。
这人左之洲不认识,刚想问,就听顾靖尧的声音擦着他的耳朵轻飘飘飞了过去,“你要是再迟上半秒,明天就回老家种田吧。”
晴天霹雳!
真的是晴天霹雳!
左之洲深感冤枉,小心脏碎了一地,心说总裁我这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才迟了的呀!
然而顾靖尧才不管他,径直将迟念扶入后座,自己跟着坐了进去,然后降下车窗,指示左之洲,“让她坐副驾驶。”
李秀玲畏畏缩缩的,在左之洲的监督下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