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可完了,我这个嘴快变成别人的了。
这个时候,一股熟悉的意识融进了我的脑海里。这股意识明显要比冯?保罗的意识强大许多,是雷总的!
随着两股意识的交织,我的脑袋剧烈地疼痛起来:&ldo;疼!真他妈疼呀!&rdo;
我咬着牙关,眼看就要晕倒了。
乒乓一阵乱响,我的头脑立刻轻松了下来,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再看冯?保罗,只见他正在紧张地调节自己面具上的旋钮。
冯?保罗很惊讶,他背过身去,摘下了面具,似乎在探察他那奇怪的设备有没有故障。
就在他摘下帽子的瞬间,我看清楚了他的后脑勺。当时我看得确实有些心惊肉跳。他的后脑并没有脑壳,而是被类似半透明的骨质组织所包裹,上面还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杂毛。我甚至能看得到他脑子的蠕动。
冯?保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了医生戴的大白帽子,按在自己的头上。
他回过身:&ldo;见笑了。你们不说,我也会有办法的,不过那个过程会相当痛苦,希望你们考虑好。年轻人,你的体质好像有些特殊呢。呵呵,真是难得的实验材料。&rdo;
&ldo;要杀要剐,给爷爷来个痛快,少来这套!&rdo;我瞪着眼睛望着他,我可不想被fèng上个马或者骆驼身子,再被人泡在大瓶子里。
&ldo;不用担心,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好好享受这美妙人生的最后时光吧。&rdo;他不再理会我,而是一招手,他手下的纳粹士兵便把我们押到路边。
走过来才看见,这边墙壁上被开凿出了很多房间,看来当年这里也驻扎过部队。
纳粹士兵连搡带踹地把我们押到一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
得,忙活半天,还是让人给抓了。实在窝火。
进来一瞧,有个熟人,&ldo;眼镜大哥&rdo;正躺在地上呢。这哥们儿鼻青脸肿的,看来刚挨了一场胖揍。他的几位手下也被绑在一旁,看来&ldo;眼镜大哥&rdo;早就全军覆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纳粹没杀他们,似乎不像先前那样不留活口。
两批人面面相觑,大头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冤家路窄,虽然我们现在都是人家的盘中餐,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道说道的。
&ldo;眼镜大哥&rdo;看到我们似乎非常惊讶。尤其是他看大头的那眼神,像见了鬼一样。
大头似乎恢复了冷静,他一屁股坐到&ldo;眼镜大哥&rdo;面前,双眼死盯着他,戴着手铐的双手还来回晃着。
&ldo;老兄,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吧?&rdo;大头的语气透着些阴毒。
&ldo;我当然没想到我们能在这里见面,我甚至都没想到你还能活着走到这里。&rdo;不知道什么时候,&ldo;眼镜大哥&rdo;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孤傲。
&ldo;那咱们就说说吧,我们勘探队的营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对我做过什么手脚?&rdo;大头开门见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