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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牌可知,前来接机的人后台不小,足可见凌泰的交际人脉。到达海南刚过中午,一行人招待着吃了顿丰盛的海鲜,便开了房间让他们先去休息,顺便邀请晚上的饭局。
晚上对方那里多了个气派不小的领导,吃饭地点也更上了一个档次。
对方好酒,拿了两瓶蓝色经典非要凌泰干一杯。
危瞳知道他在z城应酬素来不喝酒,有时对方有要求也都是陆路干掉的。这回陆路不在,她心想这重任估计得她顶上。手伸向酒杯时,却被身旁人轻轻捏住。
他握着她的手放回桌下,同时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领导大悦,旁边人顺势又满了一杯。凌泰笑笑,再度干杯饮尽。
这么一顿饭吃下来,他前后喝了足有三四两酒,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暗暗钦佩他的酒量,结果饭局一散,他还没到酒店人就在车上睡着了。
都说从酒品可以看出人品,喝多的凌泰很安静,往日总透着淡漠冷厉的眼睛闭上后,整张脸愈发的清隽柔和。行驶的车晃了一下,他身体微斜,头轻轻靠住她肩膀。
她侧头,只看得见他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睫毛。肩上沉重的感觉让她心里又有些浮躁,刚想小心移开,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心里一喜,以为是凌洛安,结果来电话的是邢丰丰,找她周末喝茶。她没了心情,没聊几句就挂断。
因为要工作,手机通常开着震动。一整天下来,里面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消息。
凌洛安那家伙居然真的不打给她!真是超他的可恶!
车沿着海岸一直开,一边是灯火璀璨的酒店和夜排档,一边是深寂浩瀚的大海。她纠结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片刻后,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女人声音。手机那头很安静,不像是在外面。
女人声音妩媚,问她找谁。之后又告诉她凌少这会正在洗澡,她会告知有电话来过。
那女人说完就挂了,态度拽的二五八万,危瞳心里一下就毛躁了!
狠狠将手机丢去脚下,一回头,却发现凌泰已经醒了,这么安静的车内,电话里女人的说话声他没道理听不见。
他坐直身子,淡略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后将手机捡起,放入她手中。
见他没说话,她倒忍不住了,&ldo;凌总,你有话就说吧!&rdo;
他微微眯眼,眼神莫测的看了她片刻,唇角微勾,&ldo;让我说,说什么?人不是你自己选的么?在我面前一字一句捍卫他的人是你自己。你说,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想要订婚。&rdo;
&ldo;所以你现在是在幸灾乐祸?&rdo;她心里清楚自己这种状态叫做迁怒,不过她忍不住……
&ldo;本来就是预料中的事。&rdo;他靠着椅背叠起长腿,修长手指轻点膝盖,&ldo;没什么可意外的,所以也没什么可说的。&rdo;
&ldo;你倒说的轻松!&rdo;
&ldo;危瞳。&rdo;他突然连名带姓的叫她,倒把她吓了一跳。
记忆里,这还是凌泰第一次直呼她名字。他素来高人一等,很多时候都是直接对话,别人的名字对他来说形同虚设。
那双墨色的瞳在车外流光的映衬下愈发深沉浓黑,他倾身过来,扶住她脸颊,一言不发的吻住了她。
危瞳惊的瞪大了眼,当觉察到对方带着酒意的柔软舌尖正在撩拨她的舌尖时,才赶忙推开,&ldo;凌泰!&rdo;
他仍然倾着身体,并没有继续的意思,微凉指尖自她湿漉的唇上掠过,觉察到上面自己的气息,唇又微微提起些许。
他在黑暗的车里看着她膛目结舌的脸,淡淡道,&ldo;如此。如论今晚他哪里和谁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