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玩,自然不是小孩口中的那种。
苏楹明白过后挣扎得更厉害,最后抓破了他的脖子和脸颊。
陆时宴确实没想到她这次反抗得这么强烈。
他咬着牙,在她耳边阴恻恻道,“你这脾气,我惯出来的吗?”
苏楹手肘往后,再次试图挣扎。
显然,她的反抗并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还对陆时宴来说,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刺激。
浴室烟雾缭绕,苏楹的惊呼声传出来,一声声,最后归于宁静。
结束时,陆时宴嗓音嘶哑,带着冰冷的寒意,“下次再敢想他试试。”
苏楹整个人疲惫得很,听见他的话,缓缓睁开眼。
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没必要,最后索性合上眼。
陆时宴的精力真不是盖的,她要睡觉……
看着怀里的人,陆时宴本想直接把人丢到床上,最后还是在浴缸放了温水,给苏楹洗了个澡才将她抱到床上。
茶几上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他抬眸看过去,是苏楹的。
他本不想理会,却在去阳台时扫到沈确两个字。
脚步一顿,他最后拐了个弯,拿起手机走到阳台,还顺手关上了阳台门。
接通电话的同时给自己点了根烟。
“苏楹你是不是故意!”
沈确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你在哪,我要见你!”
陆时宴眯了眯眼,看着远处漆黑的一片,双眼如同夜空般浓稠。
似乎是等了好一会都没得到回应,沈确再次开口道,“说话,哑巴了!”
“今天是盈盈和沈总订婚的日子。”
陆时宴吐出一口烟,低声道,“约其他女人出去,是不是不太妥?”
那边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试探道,“陆……陆总?”
陆时宴叼着烟,嗯了一声。
“她睡了,有事改天再说。”
沈确许久都没动静,陆时宴也没有和他聊天的意思,便要挂电话。
“陆总。”
沈确突然出声,“你对苏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时宴眼角浮现讥讽,他笑道,“沈总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
他吸了口烟,随后缓缓吐出,“前上司?还是朋友?亦或是……前任?”
“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