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儿时自家的桃子比起来,也不过就是这样了,怎么就这么贵呢?
“怎么样?”乔以安问。
“嗯,甜。好吃。”她朝他一笑,嘴巴一张,刚才咬剩下的草莓就进去了。
回到车上,柳云夕立马拿出手机,拨打刚才的电话。
通了。有人接了。
“喂,您好!我是光华学校的柳云夕老师,请问您给我……”
“你打错了。”不等她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柳云夕看着乔以安,“挂了。”
“再打。”乔以安说。
无法接通。无法接通。无法接通。
“别打了,回去查查,看看是哪个家长。”乔以安说。
“我这有通讯录。”柳云夕说着,就到包里翻找起来。
这个通讯录是开学不久,家委会会长欧阳雅雅的妈妈做的,里面每个孩子的父母亲电话都有。
柳云夕对着通讯录,一个个查下去,眼睛都快看花了。
“没有,这里面没有这个号码。”她说。
“给那个人发信息。”乔以安看着她。
“哦,好。”柳云夕应着。
“吃颗草莓先。”
一颗草莓已经到了嘴边,柳云夕很自然地张口接住了,接住草莓的嘴巴却不动了,一双眼睛呆呆地看着乔以安。
原来,他们并没有梳离,一直都是这么默契自然,只是这种默契竟然需要清醒地刻制才不会暴露。
“快吃啊。”乔以安含笑看着她,一点也不拘束。
柳云夕慌忙收回目光,鼓起嘴巴咀嚼起来。
吃完草莓,按照乔以安的提议,柳云夕给那个人发了一条信息:先生您好!因为您的盛情,我现在的处境很不好,希望您能向校方说明,还我清白。万谢!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