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过头看着他,“你怎么解?”
维希尔:“标记覆盖。”
奥斯汀听到这句话,脸色逐渐变得古怪。
希特切尔直接拍桌站了起来,“维希尔,你他妈在说什么?”
“标记覆盖?!”
对于血族来说,血仆标记仪式就跟人类鱼水交欢一样隐私,更不可能存在标记覆盖这一种可能性。
江梓衿被他声音震了一下。
她对这方面不了解,也察觉不出哪里不对劲。
维希尔转头看他,“怎么,有问题?”
他做回了沙发上,姿态慵懒随意,微撩起眼皮,语气带着嘲讽。
“你还能想出什么别的办法吗?我洗耳恭听。”
希特切尔脸色连着变了几次,嘴唇嗫嚅,却没有说出话来。
“……”
就在大家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了的时候,希特切尔沉着声,粗声粗气道:
“就你能标记覆盖,我不行么?”
“哪有这种什么便宜都占在你头上的?”
江梓衿:“???”
房间里陷入了一场诡异的寂静。
维希尔看向江梓衿,手指了一下离客厅最远的一个房间,笑容温和的对江梓衿说道:“你先去那边,我有点话想和他们说。”
江梓衿头皮发麻,声音也不自觉带着点颤,“哦……”
直到房门关闭的轻响传进客厅内三人的耳朵里,维希尔才放心的缓缓开了口。
“你们想怎么办?”
男人摸了摸下巴,金色的镜链在脸侧微微滑动,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衬得他斯文又儒雅。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他笑意吟吟,“没人规定标记覆盖只能用一个人的咬痕覆盖。”
“或者说……”
“难道你们不想一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