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雁栖看着自己面前卖乖装怂的祁肆,心累到了一定程度。
一把捏住祁肆的双夹,咬着牙说道:“你就仗着在外面我不会动你,就仗着我舍不得真的对你怎么样,所以肆无忌惮是吗?”
祁肆眨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薄雁栖,“哪有,因为喜欢你所以才逗你,其他人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薄雁栖真是服了,谁家熊孩子一边撩虎须,一边给糖衣炮弹的?
这都谁教的?
祁妄知道自己弟弟是什么德行吗?
薄雁栖瞪了祁肆一眼,也就是看上去凶,实际上根本没舍得用力。
松手的时候,祁肆的脸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祁肆却一脸被捏疼了的样子,抬手委屈巴巴地揉着自己的脸。
“下手真狠,你是不是想换对象了?”
薄雁栖眼睛一眯,“祁肆,别逼我在外面收拾你。”
祁肆一哆嗦,一秒恢复正经。
“好了,刚才真的是逗你的,不过也确实有点好奇你是不是真的不担心我?”祁肆放下手说道。
薄雁栖眼睛一眯,“那请问祁少对这个结果满意吗?”
祁肆见他又要生气,连忙哄道:“别气别气,我真不是针对你!”
“呵。”薄雁栖冷笑一声,“说吧。”
“说什么?”祁肆懵逼地看着薄雁栖。
薄雁栖垂眸看着祁肆,“祁肆,你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说一些毫无意义的玩笑,你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你总是喜欢把真正的想法藏在玩笑里。”
祁肆怔住,有些诧异地看着薄雁栖。
自从他们两个确定关系之后,薄雁栖就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
大多数独处的时候,薄雁栖更喜欢叫他的乳名墩墩。
人多的时候,则是叫他阿肆。
只有特别严肃的时候,会连名带姓的叫他。
而每次薄雁栖连名带姓地叫他的时候,祁肆就明白,薄雁栖是很严肃地在跟他谈论一件事。
祁肆抿了抿嘴,垂眸敛起眼底复杂的思绪。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吗?”祁肆低喃道。
薄雁栖目光沉沉地看着祁肆,等着祁肆自己整理好思绪。
须臾后,祁肆抬眸看向薄雁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