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安宁。&rdo;
他顿了顿,
&ldo;别相信我。&rdo;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压下来的雄性气息。
他的吻很深。
一开始只是浅浅地落在唇上,轻轻研磨。
后来趁她一不注意,舌尖就抵了进来。
勾着她的舌头,灼热的气息仿佛要顺着这个吻落进心底。
然后轻轻抵住舌根,刺激着牙龈和齿间,轻柔而舒缓。
但是到后来,逐渐变得热烈,深深地含住她的舌头,霸道而野蛮,箍着她的手也变得大力起来。
仿佛要揉碎了压进自己身体里。
安宁整个人都是被动的。
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迷迷糊糊地被他的气息蛊惑,失去了理智。
到最后,小姑娘快被吻得没有力气的时候,也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时候。
任修维终于放开了她。
然后俯身,在她耳边微微喘气。
过了两秒半,在安宁终于稍微恢复了一点神志的时候,他突然起身就离开了。
嗒的一声。
卧室的门轻轻一扣。
敲击在门框上。
但是估计是因为关的太匆忙了。
没有合上,反而又缓缓地被弹开。
安宁用终于空出来的左手揪住自己的兔耳朵,顺便右手捂着自己的嘴唇。
然后没过多久,就听到客房的浴室传来水声。
哗啦哗啦。
哗啦哗啦哗啦
安宁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整个公寓静悄悄的。
她还特地加了一件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悄咪咪打开了客房的门。
里面没有人。
任修维果然已经离开了。
她松了一口气。
彻底放下心,蹦蹦跳跳地回到客厅。
结果不经意间,就看见了厨房桌子上的早餐。
有粥有粽子,还有豆浆和油条。
可是阿姨是不会给她做早餐的呀。
她这几天,因为全天都在公司。
又抱着想尝遍京城美食的想法,三餐都不要阿姨做了。
是谁给她弄的早餐?
‐‐只有任修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