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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亦泽离开之后。童麦望着手机里霍亦泽和自己的照片。很不屑的努了努嘴。“真是长了一张令人嫌弃的脸。”
虽然霍亦泽沒有把照片发给厉贤宁。但他刚才的行为。童麦很不满。似乎怒气还沒有消。试图删掉照片。可就在摁“删除”键时却又停了下來。仿佛有丝丝缕缕的不舍冒出來。最终还是保留下來。也许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活合照。
她和霍亦泽两个人都不是喜欢拍照的人。即使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却沒有一张生活合照。
虽然谈不上遗憾。但也算是有点可惜。
从医院回來。乐乐果然不在了。这不用说一定是霍亦泽在她回來之前就把小狗给带走了……
童麦沮丧的坐在床上。面对周遭空荡荡的一切。心再次沉寂。惊慌了。指尖划过床榻。道不出心底酸酸的滋味。回想起在医院。霍亦泽并不否认他和晴兰的关系。也不做解释。难道他真的认定了晴兰吗。
心下的这一道疑惑倏然之间撩拨起了童麦的恐惧。捧住了头。“不要想。不许想。这不关我的事。他的事情已经跟我沒有任何关系了。”
强制性的命令自己不去思索有关于霍亦泽的任何事情。可始终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
“霍亦泽就这么让你拿不起。放不下吗。”厉贤宁的声音在童麦的头顶响彻。语声已不再是平常的清润。温和。即使沒有凌厉。但口吻中却掩饰不了他对童麦有意见。
童麦不见他。他索性來家里找她。
“贤宁……”尽管知道厉贤宁也不是轻易放手的人。但在见到厉贤宁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还是会惊讶。
“你口口声声说不和我在一起。和霍亦泽沒有关系。我看就是因为他的原因。你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沒有位置吗。哪怕是一点点也沒有。”
厉贤宁的话语里到最后几乎是满载着凄楚和绝望。即使童麦不回答。却从她的面庞上解读出她的心思。
“你知不知道。拿裴若雪作为拒绝我的理由。是我听过最烂的借口。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爱的人是谁。有什么权力要我和谁在一起。”
厉贤宁恍如是对童麦的拒绝越來越不满。逐渐转成厉声的呵斥。望向童麦的眼神里饱含了他的锐利。也顺势的攫住了童麦的手腕。力道很重。童麦拧眉挣脱。“小a。你现在看起來不太冷静。如果你今天來是有其他事情要跟我说。我看还是改天再说吧。但如果是要说我和你。和霍亦泽之间的事。之前我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了。我们不可能。我和霍亦泽也不可能。你和他两个人。我谁都不会选。”
童麦脸颊上肃然的表情沒有一丝丝的含糊。不像是开玩笑。异常的认真。只是在厉贤宁的眼里。全部成了她的借口和欺骗。
“骗人。”厉贤宁此刻看起來的确不是很冷静。黑色的瞳孔里迸发出了嗜血的眼神。昔日温和的性格。此刻全然转化成了狠戾。宛如要在顷刻间将童麦给吞噬掉……
他现在看起來是这样的举止。但实际上心底也是这样想的。
“小a。别这样……我沒有任何理由要骗你。虽然我们做不成情人。你依然是我永远最真挚最珍惜的朋友。”
厉贤宁听不进任何言辞。强行的欺上了她的身体。“我不想做朋友。从这一刻开始。我要越过我们是朋友这一道坎。”
在此时厉贤宁的思想里。就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一道坎沒有越过。有一层隔阂沒有冲破。因此才会导致今天还不能拥有童麦……
语毕。厉贤宁悍然的攫住了她的双腿。身体密实的与她贴合。在和厉贤宁贴近之际。童麦的面色大绿。“不要……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