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表哥!你骗我!”叶湘湘有些不可置信。她非常地怀疑伍早岚话里的真实性!
伍早岚却表现的非常的淡定,说道:“坐。”这个做派倒是简洁明了。她朝着一处空旷的地面视线移了一下。
叶湘湘耐着性子坐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伍早岚手里的那本书可是她看见的只是白纸。“这,莫非就是……《灵书妙谈》!”
“嗯。”伍早岚微微点头。
“告诉我为什么是表哥。”叶湘湘谈了一口气,她不是很相信伍早岚的话。
伍早岚问:“让我先读读行吗?。”
“快点!”
过了一会儿,坐在那里受不了的叶湘湘又问了一句:“好了没?”
“好了。”
“说吧!”
“你表哥杀了你。不是因为其他就是因为你的爱慕,你对他的爱,他承受不起。你爱他不仅没有起到帮助还致使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倒退。也许你觉得没有什么。你在嫁过去以后,每日无所事事,江府却要忙进忙出。对自己这个小郎君江飞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却爱慕上了常常来找江飞的表哥。只要表哥来了,你都会去准备茶水点心,有时还会亲自下厨房。有时还会半夜熬汤给表哥吃。还会做鞋子之类的女工方面的手艺很好。送个女儿家的小礼物什么的。当然,自己家郎君也会送,可就是因为这样,一次江飞发现表哥的房间里又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荷包和表哥生气。那时的你已经怀孕在身,兄弟为此吵了一架。表哥一直让江飞休妻,但是江飞不愿意。江飞却觉得表哥对自己的妻子有其他的想法又和表哥大吵一架。表哥回家之后发现自己的妻子小产,直接猜测是你杀了他妻子腹中的胎儿。江飞却认为表哥血口喷人。又和表哥吵了一架,表哥觉得欺人太甚,表示不再依附江家,离开江府南下自力更生。于是你在产完孩子离开了江府。很多人说你是和表少爷私奔了,江飞守着娃娃却说你一定会回来的。在三个月后,你回来了。江飞欢天喜地,他代你入了祠堂跪了三天三夜,禁足半年。所以没有人怪罪你。在这之后你又去找了表哥,还明目张胆的去。江飞觉得是表哥的花言巧语把你骗过去,表哥却非常地厌烦你。你走之后,江飞让人驱赶表哥一家。他们一家五口,被逼的无法糊口,一气之下,表哥直接将你骂走,可是你还是会去,不进去远远看着你都觉得好。江飞断了表哥的生意,江飞也劝说让你回家,但是你反而不愿意。你爱着表哥。表哥请你回去让江飞给他们活路,江飞要你回家。你同意了。在回家的半路上,你逃跑了,跑回到表哥身边说自己有多聪明,怎样逃离他们耳线眼线的。可是给你的却是一段麻布,表哥活活把你勒死的。你害了表哥的的商路,不能再依附江府,离开了锦衣玉食自己打拼,你又一次出现在他生命里,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他对你的容忍有限度,你却认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对他的爱他会感动,可是已为人妻的你这样的爱他承受不起,这样的轰轰烈烈,只会让这原本就没有太多本事白手起家的表哥逼疯了。杀了你,他解脱了,也解脱了他的家人。于是,表哥离开了小镇,在江飞回到小镇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死了。江飞的痴情不是他为你哭了一天,养育孩子。他去找了一个道姑,道姑收集你的三魂七魄,按照江飞的意愿将你藏进这画里,这画里写好了结局,从成亲,入府生娃,你都在府里。一直到老。可是这画纸画轴都暗藏玄机,每次开场可以持续一百年,一百年之后就要再放进一个女子进去,不光试试作为行走的躯壳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开启画的养料。江飞入画开始做梦。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说到这里,伍早岚清了清嗓子。“咳咳咳!你没事吧?”
“我的爱原来对于表哥来说是累赘。”叶湘湘很不理解。
“这是你的一厢情愿。可惜的是,江飞太爱你了,你却不爱他。”只可惜了这朵鲜花。最后一句伍早岚没说,她还不想再这么一个地方被打一顿,困在屏障里,躲都没有地方躲!
“我真的不爱江飞,他很好,我只是想要远远地看着表哥,哪怕我小到尘埃里。”叶湘湘用袖子抹着泪,她也无奈,她不爱没有感觉又能怎样!
“既然你不爱江飞,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江飞十五岁的时候嫁给江飞?”伍早岚问道。
“我……”叶湘湘一时语凝。
“不要和我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为私心。江家富可敌国,江叶联手,锦上添花。”伍早岚说道。
叶湘湘连忙说道:“不是这样的!我……”
“你那时的想法,我想你自己最清楚。”对于当时那样的情况,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娶一个二八岁的女子伍早岚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想评价什么。
“是啊我为什么要嫁给飞儿,我害了他。”叶湘湘大概也忘记了自己当初嫁给江飞的初衷。
“忘了就忘了吧。”伍早岚也不想再去追究些什么。
纪逸在旁边问了一句:“就这样?温容诚都进去了怎么办?”
伍早岚咳了两声说道:“他进去干嘛?”
纪逸陷入大脑空白说道:“我怎么知道?”
“咳咳,我都出来了,他进去干嘛?”无聊的伍早岚又不能胡乱地走动,只好继续往下阅读。
纪逸听到结界外头的剑鸣,收了结界,发现外头的小兵伤亡惨重,幻赤剑回到他的手中。温容诚问伍早岚:“你觉不觉得有点冷?”
伍早岚穿着非常通风的麻衣,但是她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冷。”
“这里阴气重,要是冷别扛着和我说,知道吗?”纪逸背对着伍早岚说道。他看见那老太婆已经被老虎一爪子拍到柱子里,要抠可能还要一点时间。
“何姐,确切来说我因该称您为一句:鬼婆好。”
“哼!”老太婆冷哼一声。脑袋没动,只是闭上了眼睛。纪逸觉得这猫真狠居然已经把她的脊髓给定住,位置精准无误,
此时那只虎纹猫慵懒的坐在栏杆处****爪子,似乎刚才的一切和它无关。
纪逸抱着猫,带着画连水晶球带着人跑了。
“真不好意思,委屈你了。”这是纪逸临走时送给她的话。
老太婆终于说话了:“臭小子!别让我逮到你!见一次我打一次!”那声音,余音绕梁,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