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内那声响动静,让人闻之脸红心跳不已。
已经结束许久,江意映却还是没缓过劲儿来,仍旧娇娇喘息,可身心皆是快意无边,刚刚的他简直是魔鬼,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
可她就是喜欢被他折磨。
镇上客栈再好,到底不能同大城市星级酒店相比较,环境设施都略显了简陋,自然没有多余的床褥提供。
靳豫扯了枕头套,盖上床单上的大片湿迹。
江意映躺在床上任他忙碌着清洗善后,唇角笑意甚浓地看他。
靳豫行止从容,话有深意:“到底是这江南和风细雨滋润出来的妙人儿,丰沛。”
江意映脸蛋红得快滴出血来,娇媚地瞪了他一眼,便抿紧了唇不理他。
靳豫忙完,上床将那娇人儿纳入怀里,他怎会不清楚她今日的种种反常,他怎会不明白这娇人儿心内的千回百转。
他低问:“这些天发现了什么?”
“嗯。”
“跟我说说。”
“不要。”
靳豫兀自低笑,他和她的身体已经有过最极致最亲密的接触,她的心也渐渐沦陷,可却总是在这些事上防着他,这关系也真是微妙。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这人儿属于他,今生今世只属于他一个人,即便她再恼再恨,他也绝不放手。她是聪慧敏感地发现了些什么,可那蛛丝马迹只是片段表象,完全无法拼凑成完整的情节发展。
他想隐瞒的,已经隐瞒了六年,自然可以隐瞒她一生。
可她越在乎越深陷,反倒越发患得患失起来。
靳豫揉揉娇人儿的头,安慰道:“放空自己,只享受当下,其他的一切我来处理。你只需要时刻记得我绝不会放手,绝不会离开你,任何时候都不会。”
脸蛋往他胸膛蹭了蹭,低低地“嗯”。
下午是看到了她往盆栽底下放了银行卡,但当时正听门外有脚步渐近,他便没问。此刻,倒是得问问情况了。
“留下的钱够不够?”
“不清楚。”四百万,那是她能给的极限了。
“我再暗中给些来。”
“不用。”
江意映躺在他怀里,回忆儿时,幽幽低诉:“小时候大概隔几年来一次,每次来哥哥们总是满处跑,爬山、上树、下河、翻墙,他们都像风儿一样,好自由,好畅快,我真的好羡慕,好想他们能带着我玩,可妈妈不让。我就只能在树下在岸边守着,看他们到处撒欢,有时候下雨泥泞路不太好走,有时候河太宽水太深不太好过,哥哥们就背着我走,背着我过。”
虽然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可那是小小人儿童年难得的温暖。
就是这一点点的温暖,她都记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