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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他们驶过李耶荷桥底下，沿着翁西图滨河大道开，穿过铁路的路桥，转进曾经是旧糖厂的住宅区。几个小孩儿在公寓楼房周围的花园里玩，但是人数不多。

他们停好车，搭电梯上七楼。按了门铃，但是没有人来应门。过一会儿，马丁&iddot;贝克按隔壁那家住户的门铃。一个女人把门打开一条缝隙。他瞥见在她背后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

&ldo;警察。&rdo;科尔贝里郑重地说，并出示他的证件。

&ldo;哦。&rdo;女人说。

&ldo;你知不知道奥斯卡松家的人在不在?&rdo;马丁&iddot;贝克问。

&ldo;不在，他们今天早上走了。去某个亲戚家。我是说太太和小孩儿。&rdo;

&ldo;哦，抱歉打搅……&rdo;

&ldo;不是每个人都有办法‐‐&rdo;女人插嘴道，&ldo;我的意思是说，避开这里。&rdo;

&ldo;你知道他们去哪儿吗?&rdo;科尔贝里问。

&ldo;不知道。可是他们星期五早上会回来。然后，我想，他们马上又会离开。&rdo;

她看看他们，然后解释道：&ldo;他们的假期耶时候才开始。&rdo;

&ldo;耶位男主人目前还在家?&rdo;

&ldo;是的，今天晚上会在。你们可以那时再找他。&rdo;

&ldo;明白了。&rdo;马丁&iddot;贝克说。

小女孩儿不耐烦起来，她扯扯她母亲的裙子。

&ldo;小孩子很容易就不耐烦。&rdo;她说，&ldo;不能让他们出去。或者，你觉得没有什么关系?&rdo;

&ldo;最好不要。&rdo;

&ldo;可是有的人非出去不可。&rdo;女人说，&ldo;而且很多小孩子根本不听话。&rdo;

&ldo;是的，很不幸。&rdo;

他们一一语不发地搭电梯下楼，然后义一语不发地向城北驶去，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无力感，感觉到对这个他们所要保护的社会爱恨交加。

他们转进瓦纳迪斯公园，被一个既不认得他们、也不认得他们车子的制服警员挡下来。公园里没有什幺可看的。除r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会存那里玩耍的几个孩子，还有永不疲惫而好奇窥伺的群众。

当他们开到欧丁路和西维尔路的交叉口时，科尔贝里说：

&ldo;我口渴。&rdo;

马丁&iddot;贝克点点头。他们停下车，走进都会餐馆点了果汁。

有两个人坐在吧台。他们脱下来的外套就放在吧台凳子上，从这种不寻常的举动可想见天气有多热。他们正在喝威上忌加苏打，啜饮之间还热烈地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