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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林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事实上她从未把希让慈当成比自己更年幼的人来看待过。
毕竟无论在哪方面,总是他照顾她更多些。更别说两岁的年龄差在她这里,本就与平辈无异。
兴许是因为他难得展露的这一面,让她起了这样的兴致。
“你真的想听么?”希让慈的吻像猫咪泛着潮意的肉垫一般,缓慢沿着她的下颌,留下印记。
戚林漪一颗心随着他啄吻的节奏忽松忽紧,点点头,算作回应。她不想开口的原因——每逢这种时候自己都很容易溢出过于甜腻的喉音,可她此刻想要按捺,好看他失控。
偷香归来的人,唇上带着光泽,仿佛沐水的樱桃。希让慈视线在她眼睛和唇瓣之间来回逡巡,蝶一样轻巧,最终栖息在她瞳孔里。
“姐姐。”他喊她,用染着情欲的声音,再开口,吻也随之落下,“可以疼疼我吗?姐姐……”尾音如在呢喃。
不用担心戚林漪会不合时宜地想起她那个生物学弟弟,毕竟他打小也没喊过她几次。
由此,她能在希让慈的呼唤中,得到头皮麻的爽意。
他怎么能用那么纯净的声线,把一个再正经不过的称谓,喊得缠绵暧昧呢?戚林漪疑心是自己带了滤镜。
舌尖被吮得胀,戚林漪探手,如法炮制狠狠薅了掌下湿滑的头部一把,成功引得身上人无序轻颤,与此同时唇舌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疼么?”戚林漪面带笑意,将他唇边一抹晶莹的液体揩去。
希让慈眼睛都红了,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疼的,他这回没有说不要紧,而是由下往上看她,用那红带着水光的眼睛。
”不是要这样的疼。“他重新抱住她,蹭着,一声声喊她,“姐姐,我的好姐姐……”
戚林漪笑意渐深,用空着的那只手掰起他下巴,下巴微耸:“你做完手术怎么变娇了?嗯?”这是什么麻药后遗症吗?
他怎么会知道呢,在她面前,他时常会展露此前人生中从未出现的表情,说出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话。
她让他变得这样多元、鲜活。
“那你喜欢么?”希让慈用眼去摩挲她的锁骨。以柔软感知她的坚硬。
只要能讨她喜欢,要他怎样都可以。
戚林漪没有直接回答,她伸手,重新刮下一道奶油,“我吃得好饱了,可生日蛋糕还是要吃的。”话毕,径直将其抹在希让慈不断跳动的肉棒上。
“你来做我的蛋糕胚吧。弟弟……”
希让慈以为她喊的是自己。直到戚林漪把跪立的他推倒,而后趴在他双腿间,认真把那一坨白色奶油用手涂开。
原来是叫的他腿间那一根。
希让慈一直看着她,看她低垂的眉眼,严谨的脸色,好似一个刚刚入门的甜品师。
然而,这位初学者低估了动物奶油的延展性,这般薄薄一层涂开,乳白色半固体很快变成了透明色的油液,和刚刚从她身体里,沐着淋漓情液的样子很相似。
油润润的一根粉色肉棒,泛着甜香,漂亮又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