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水就开了,胡唐月离的较近,就去拿了水壶准备泡茶。
这时张三说话间不自觉的吞入了一口空气,马上感到腹内有气动荡很不舒服。没做多想的就用括约肌使了一下暗劲。
随即有股气流通过肠道蠕动,通过肛门括约肌被排出,发出了一个很是低沉古怪的声音。
历落雪被这个声音震惊,呆呆看着张三不知道自己该装作没听到还是选择其他方式来掩饰此时的尴尬。
胡唐月正右手提壶左手拿杯,准备泡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右手一抖,开水正正浇在拿杯的左手上。
可她像是没有知觉一般,继续向下浇着开水,眼睛却是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直到一股火烧般的疼痛开始在左手蔓延,她才后知后觉的扔了手中茶杯和水壶。
只是此时一壶开水也只剩下了半壶,另一半滚烫开水全部浇在了她的左手上。眨眼间就能看到她的左手已经开始变红。
胡唐月哎呀一声,疼的蹲在地上。历落雪和张三急忙冲到她的身前查看。
此时胡唐月已经疼的眼泪流出,口中哎呀哎呀的叫唤个不停。右手轻轻捧着左手手腕,却是不敢触碰一下被烫之处。
张三看她整个左手已经全部变红,如果不及时处理,只怕会伤到手部神经。而且这种痛苦他在小时候有过经历,那种滋味他不想尝试第二回。
他想也没想,回身就从去药膏火毒的水桶中抓了一把药膏,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沾了药膏在胡唐月的左手涂抹。
胡唐月哭喊声变得更大,想要用右手推开张三。被张三紧紧抓住,之后向不知所措的历落雪喊叫一声,“把她左手抓好。”
历落雪马上镇定下来,双手死死抓住胡唐月左手手腕不让她挣扎,眼睛紧盯着张三在胡唐月手上烫伤位置敷药。
张三不敢发力,极尽温柔小心涂抹。药膏里有很多是活血的药物,对烫伤肯定会有一些作用。
这是应急处理,也算是对烫伤创口的一种保护,这时候最怕的是感染。
药膏在胡唐月皮肤上渗透速度很快,只一会儿刚才被烫左手上还包裹着厚厚一层的药膏,现在已经全部变成了油脂。
像是被水稀释过一样,浸润着胡唐月左手上的每一寸肌肤。看上去亮晶晶,油汪汪的。
张三让历落雪扶胡唐月坐好,他去包里拿针。
胡唐月的惨叫声不停在向他提示她现在很疼,他打算先想办法止疼再送胡唐月去医院处理伤处。
拿针回到胡唐月身边,准备下针时他听出胡唐月喊声虽然还是很大,但声音里明显已经没有了之前疼痛难忍的味道。
好奇之下再看对方脸色,虽然涕泪横流整个脸庞已经哭花,但是却再不见痛楚之色。
张三停止施针,让历落雪把胡唐月的花脸收拾一下然后问她,“别急着哭,是不是不疼了?”
胡唐月惯性的哽咽一下,奇怪看向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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