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有所不知啊,罗金平可是咱们平阳市出了名的青年才俊。
不仅事业有成,而且还一直奉公守法。
可谁能想到,那个魏成君居然指使高立东把罗金平给抓走了!”
为了能够让安良辰出手救了罗金平,安少波还添油加醋的说道:
“爸,您可是咱们平阳市政法战线的统领人啊。
那个魏成君虽然级别高,可不管怎么说都是教育战线上的人物。
他一个教育战线方面的领导,竟然违规越权指示你们政法方面的人去抓我们平阳市的企业家。
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个魏成君根本就没有把您放在眼里啊。
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咱么平阳市的企业家还敢信任您吗?
魏成君这一举动不仅仅是打击到了您的威信。
更会重创咱们平阳市的经济发展啊!”
然而,任凭安少波如何口若悬河、巧言令色地添油加醋。
安良辰依旧对他所说的话持怀疑态度,甚至连一个字都不肯轻易相信。
只见安良辰翘起二郎腿,满脸不耐烦地盯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没好气儿地道:
“你呀,少在这里给我油嘴滑舌地胡诌乱扯!有啥事就直说,别绕那么多弯子!”
安少波万没想到自己已经如此费尽唇舌,将事情说得这般详细透彻。
可自家老爹居然还是对自己毫无信任可言。
一时间,他也有些急了,心一横,干脆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真相和盘托出。
“爸,我说的可全是大实话啊!
平阳科技大学里有个女大学生,她在罗金平的公司里借了一笔钱。
谁承想,最后那女大学生竟走上了绝路,自杀身亡了!
这下可好,魏成君一口咬定就是罗金平逼死了那个女学生。
二话不说就让高立东带人把罗金平给抓起来啦!
您说说看,这不明摆着是故意诬陷嘛!
从古至今,向来都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儿!
魏成君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
难道真要仗着手中那点权力来欺压别人不成?”
安良辰听闻此言后,那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刻在了额头上。
他满脸怒容,毫不客气地瞪着安少波,语气生硬且带着一丝愤怒地说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哼!这话从你这张嘴里吐出来,我怎么觉得这般稀奇古怪啊!
还有,你可别以为能瞒过你老子我的眼睛!
那个罗金平不就是个放高利贷的无赖嘛!
他这种人,仗着高额利息放贷,活生生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大学生给逼得走投无路,最终含恨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