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如果法医需要中医帮忙,我一定打电话给你。”杨威龙爽快的说道,也没多想,以为赵长河就是热心肠。
……
两人又小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此刻,镇天医馆内,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者放下电话,面容带着一丝忧虑。
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天医馆的馆长,赵长河。
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站在他的旁边,正是他的儿子,赵敬堂。
赵敬堂昨天到清河村赵陈阳的麻烦,结果被城里的黑老大彪哥毒打了一顿,铩羽而归,心里恨死陈阳了。
“爸,你多虑了吧?我们做得那么隐秘,法医根本不可能发现什么破绽。所有的罪责都在那姓陈的小子身上。敢跟我天医馆斗,简直找死!”赵敬堂看着老父亲赵长河说道。
“但愿如此吧。不过,不到那小子被判刑的那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
这时,派出所内,杨威龙挂了电话后,回到监控室,见到陈阳还在铁椅子上劳神在在的坐着,真仿佛睡着了一般。
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准备审讯这一下子一番。
正如刚才赵长河所说的,他免费给病人治病,到底有什么图谋?
现在死了一个李老汉,是不是还有其他病人也在遭受死亡的威胁?
这时,一个警员贴着他的耳边说道:“杨所,李大彪来了,说给所里捐十万块,去审讯室把那姓陈的毒打一般,给他老父亲出一口恶气。”
“这个李大彪,果然孝心可嘉。准了。这件事情你去办吧。记住,一定要把摄像头掐断。”杨威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十万块说的好听是捐给所里,至少有一半会进入他的腰包。
……
话说,陈阳坐在审讯室的铁椅子上等了好长时间,炼气都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嘎吱一声,终于,门被打开了。
不过走进来的不是警员,而是身上挂着彩的李大彪,手里拎着一根橡皮棍,凶神恶煞。
用橡皮棍打人有个好处,不会留下明显的外伤,但是会让人内伤连连,痛苦万倍。
李大彪便是要用这根橡皮棍狠狠惩戒一番陈阳。
“悠着点,别把人打死了。”警员提醒道。
“放心好了,阿sir,我有分寸。”李大彪道。
砰!
警员又跟李大彪交代了一句后,就把审讯室的门关上了,留下李大彪和陈阳在审讯室内。
而这时,监控室内,这间审讯室的摄像头已经黑屏,因为不想留下把柄。
“小子,你不是很拽吗?现在看你往哪里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害死了我爹还不承认,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李大彪看着陈阳,恶狠狠地说道。
此人虽然心术不正,好勇斗狠,但是确实很有孝心。不然也不会因为老父亲的死,一再针对陈阳,要把陈阳狠狠修理了。
“李大彪,你脑袋被驴踢了吧?你怎么知道是我害死了你父亲?你有尸检结果吗?你有证据吗?你现在带我去见你父亲,他老人家怎么死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陈阳保持着克制。
“我去尼玛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嘴硬?垃圾庸医,承认我父亲是你害死的有这么难吗?我父亲是吃了你配的药死掉的,凶手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不承认是吧,那老子就打到你承认。”
一声臭骂,李大彪把橡皮棍高高举了起来,对着陈阳的脑袋狂砸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