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物爬上脚面,为了打探消息方便穿的紧身衣物此刻到时很好的起了保护作用,毒液腐蚀断了香囊的袋子,瓶瓶罐罐包括能证明她和似水楼有关系的铁牌散落在地上。
“咦……”
司九有意识之前最后只听见了有人似乎在惊讶的声音。
清晨不刺眼的阳光,带着药草气息的令人安心的气味,还有三杯提神的茶。
在第二次差点死亡的时候,司九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活下来的机会,更别说不是狼狈的待在什么刑室地牢,而是好好的躺在竹席子上,还有人端茶递水。
端茶递水的女人收好茶杯,将那块似水楼的铁牌扔进司九的怀里,“小家伙,收好这个牌子。”
“前辈,您和似水楼有渊源?”司九没敢问对方是不是认识司九如,这似水楼原本是谁的,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万一再给司九如招个神秘的敌人回去,她便是万死也莫辞。
“……没有,不该问的你别问,还有,不管你为什么闯入陷阱所在,不管你为什么要找五泉林的禁地,待你身体恢复之后就走吧,五泉林,早已不掺和武林的事情。”
“前辈~”
然而任司九如何叫,那女人只是淡定收拾好东西离开屋子。
在很有苗疆特色的竹屋住了好些日子,作为医者,司九清楚知道,她的身子已经完全恢复,也因为她精通医理,仗着有些浅显的内力将脉搏伪装成不好不坏的模样,明明已经超过了正常人恢复的时限,幸好女人只是诧异了会,没有强行赶司九离开。
转眼又是三天,司九与自称阿竹的女人越发熟悉,实在担忧司九如体内不安分的子蛊,司九在药田拦住阿竹。
“竹姨,我求你了,求求你告诉我圣女在哪好不好!?”司九跪下抱住阿竹的大腿。
“……圣女已经死了。”
“……不可能,圣教以圣女为尊,怎么可能在圣女死了之后,都只说她在隐居。”
“唉,你在这也呆了不短时日,你可知道你每日喝的药水是什么?”
“……这与圣女有什么联系。”
“五泉林并不是因为有五口泉水称作五泉林,而是那一口日夜交替时涌出五色泉水的药泉,那些传闻不过是我们苗疆为了保护药泉散播出去的,你先前去的那个地方不过是陷阱,真正的密地就是这里,但这些日子,你可见过除我和你之外的活人。”
“……你,你是?”
“我不是圣女,我只是赎罪的人罢了,所以你要是找圣女的话,我只劝你赶紧走吧,她早已亡故。”
“那你为何救我?”
“因为你是似水楼的人,我们圣教与似水楼颇有渊源,我才会救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