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钺琵颔首,“回父亲,孩儿已经办妥。”
三人互相寒暄,倒真是其乐融融。
外面侍卫匆匆跑进来,恭敬禀报,“老爷,五少爷回来了。”
侍卫话落,整个大厅陡然间变的沉寂。
白氏与白钺琵互看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和冰冷。
那个庶子不是去当土匪了吗?
又回来作何?
白峰崖神色变为冰冷,严谨的气态显得这张脸愈发的稳重摄人。
“让他去书房等我。”
侍卫领命,“是。”
白氏问出心中的疑惑,“老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往日白峰崖可是恨不得一辈子不待见白梓墨,为何今日还让单独与他去书房?
若是那个白梓墨回来,万一抢走了他儿子的一切该怎么办?
白峰崖敛目,扫了眼他们娘两,脸色微沉,“此事重大,你操心好府上的事便好。”
起身离开,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白氏脸色渐渐冰冷,她招了招手,一旁的丫鬟倾身上前。
她交给丫鬟一枚令牌,沉声道,“拿着这个去宫里找皇后,打听下情况。”
丫鬟领命离开。
书房内,白峰崖坐在案桌前,一双眸锐利疏离,“你对我就是这么个态度?”
案桌对面,青锦誉负手而立,俊美如斯的容颜只有冰冷,极致的冷和漠然。
他看着白峰崖,讥讽道,“不远千里找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当白钺琵的替死鬼?”
白峰崖脸色黑沉,怒拍桌子站起身,“白梓墨,你这是什么语气!你在质问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父亲?!”
青锦誉冷眉,眉眼里裹着浓郁的冷,说出的话更是泛着一抹轻蔑,“在你眼里可将我视为你的孩子?”
书房内,两人对峙,一人沉怒,一人冷淡。
半晌,白峰崖问道,“你去还是不去?”
青锦誉冷嘲的看着他,“你一直乐此不疲的用我母亲威胁我,我还能选择吗?”
白峰崖脸色微变,坐下来沉着声,忽然问了一句,“梓墨,你恨我吗?”
冷笑溢出,他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青锦誉黑眸暗沉,冷冷的看着所谓的父亲,“不恨了,从你为了你所在乎的人给我下了寒毒起,在我心里,再未有你这个父亲!”
搭在桌案的手骤然紧握,白峰崖冷冷的瞪着他,“那也是你这个逆子咎由自取!”
他一拂袖,不耐道,“快去办事吧,明日出发,别让皇上怪罪下来。”
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成拳,似在压抑着滔天的情绪。
他转身离开,对宰相连一句话也未曾再说。
到了晚上丫鬟匆匆赶回来,一路跑到白氏的房间,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白氏双眸微眯,鼻音浓浓哼了一声,脸上尽是冷意。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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