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只是攒足了劲,扑上来狠狠咬了一位粗汉的手背,粗汉手背上顿时鲜血直流,便松了手。石榴撒腿跑了出去,可才跑几步,便被这群人给追上来抓住了。
石榴骂道:“你们这群畜生,抓我们这对妯娌作甚?”
粗汉蹲下来大笑,然后盯着石榴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果然是一个大美人,爷差点就错过了,你生过孩子?那就更好,经过事的人才更有味道嘛!”
他说着就朝石榴扑上来,另外两个人却过来将这位粗汉拉开了。
“大哥,你可不能这样,得先让姚督军享用过才行,他玩过后不就是我们的么,你急啥?你要是敢先动手,惹怒了姚督军,他动用军纪惩罚你,你岂不是白白丢了命?”
其他几个男人也都附和道:“大哥,反正今夜里能轮到你,有啥好急的,还是先将她们俩抓回去再说。”
粗汉瞧着石榴这般美貌,早已浑身难耐,笑着说:“只要咱们不说出去,姚督军如何知道咱们享用过了?这里有两个女人,咱们先玩乐一阵岂不是更好?”
石榴一直在脑子里搜刮着钱枫平时教她保护自己的本事,听到他们说这些话便道:“你们督军怎么会不知道,难道我和我大嫂不会张口说话么?有本事你们就来,到时候让你们督军治你们的死罪!”
粗汉一把捏住石榴的脸,“臭娘们,你找死!”
石榴呸的一声,朝粗汉脸上吐了一口痰,哼道:“我不怕死,有种你就杀了我!”
那边的葛桃花还在哭喊,“各位大爷们,你们就放了我们俩吧,我们都是有孩子的娘了,我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老女人,再过不了几年都可以当婆婆了,你们不抓年轻的姑娘,却抓我们这些妇人作甚?我弟妹生下娃儿才不久,还得回去给娃儿喂奶呢,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当娘的妇人吧!”
粗汉吼道:“哭什么哭,谁叫你弟妹生得这般美貌?你虽老了一些,但也有几分姿色,你若要怪,就怪老天爷怎么没将你们生得丑一些。兄弟们,咱们上!”
粗汉蠢蠢欲动,可他手下六个人都不太敢,毕竟还是性命更重要,反正最后也能轮到他们。
粗汉见他们几个都不敢,只好败兴地将石榴和桃花再抱上马,一起骑着马赶紧回去。
葛桃花见自己要被抓到更多男人的地方去,一路哭喊,结果他们几人实在受不住吵闹,就将她的嘴给堵住了,还捆了她的手脚。
石榴牢牢记住钱枫曾经说过的话,遇到事一定要急中生智,想办法逃脱,光哭闹是啥作用都不起的,所以她乖乖地坐在马上,一直在用心想着办法。
虽然她心里也害怕,但她知道钱枫肯定会想办法来找她的。他平时做事都会想到那么多好办法,如今来救她和大嫂,肯定更会谨慎一些,说不定等会儿她和大嫂就能得救。
赶了一阵路,这些人来到了去黎山的东边那条必经之路。
石榴眼尖,看到远处有一团灰色,立马就猜到是钱枫埋伏在那儿,因为钱枫今日穿的就是灰色衣裳。虽然看起来十分模糊,但她认定是钱枫!
石榴突然大喊,“大哥,我要小解!”
粗汉吼道:“别跟老子耍花样!”
石榴哭道,“是真的!真的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尿了,早上喝了三大碗粥,都快被尿给憋死了!”
粗汉哼道:“你就尿在裤子上!”
石榴急道:“不行啊,尿在裤子上,岂不是身上骚臭骚臭的,你们督军不嫌弃么?”
“臭娘们,快下去!”粗汉将石榴推下马,他也跳下马来跟着石榴。
葛桃花虽然不能说话,但也拼命地扭着身子,意思是她也要小解。最后她也被人解了绳子,推下马来。
石榴故意来到离钱枫不远的地方蹲着,葛桃花也跑过来了。那几个男人见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这对妯娌是如何都逃不掉的,也没在意。
眼见着就要进黎山,他们也放松了警惕,坐在旁边说说话。
粗汉仍心有不甘,说:“你们瞧,那个女人多美呀,我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长得这么周正的女人,让她先给督军玩还真是可惜,我可是半年没碰过女人了,而且这女人是我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