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啊!您那么好心提醒他们干嘛?他们昨天搞破鞋的事儿,可是被我们大家撞破了。
今天着急扯证,也是怕有人举报他们而已……这样的人,放以前……那都得沉塘。”一个村民不解地问道。
陈大柱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虽然我也看不惯他们,现在他们已经扯证结婚了,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我们还是少说些吧!
毕竟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乡亲,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村民们听了陈大柱的话都陷入了沉思。
“嗯,陈叔说的有道理,只不过我还是看不惯,他们一家人的做派,我先回家了……”
“没错……还有那个吴秀芳,做的事也够恶心的……”
与此同时,吴智勇家的院子里,一株老槐树,刚刚抽出嫩绿的新芽。春风轻拂,带来阵阵暖意,却也似乎吹不散空气中,那份微妙的紧张。
江招娣,一位身材略显丰腴的中年妇女,身着蓝布衣裳,脚踏一双手工纳制的布鞋。
正站在院子的一角,双手叉腰,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耐与坚决。
望向吴秀芳和冷富贵,声音洪亮地说道:“你们夫妻两等着吧!
我儿子智勇和你们女儿冷梨花,扯结婚证回来,智勇就会把那剩下的彩礼给你们的。这是他答应过的,不会食言。”
吴秀芳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眼眶微红,声音有些哽咽。
“嗯,我们当然得等着,还欠我们三百元彩礼呢!这钱,可是我们一家的救命钱啊!”
她的话语里,满满的都是无奈与辛酸,这三百元彩礼,就是自己一家人生存的唯一希望。
冷富贵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
抬头看了看天空,又低头看了看地面,似乎在计算着时间。
“估摸着,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才是。这俩孩子,怎么就这么慢呢?”
这时,吴二狗也加入了对话。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布衣裳,脸上挂着几分无奈的笑容。
“我说亲家……你们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们彩礼,等智勇他俩回来后就给你们了。
再说了,智勇和梨花都是好孩子,他俩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吴秀芳听了吴二狗的话,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
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地说:“亲家……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这不是刚和冷清欢断亲分家,我们一家人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拿到剩下的三百彩礼,我们才能继续生活下去啊!”
她的话语里都是绝望与无助,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江招娣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嘲讽与不屑道:“哼!这还不是你们自己作的吗?你忘了昨天……
你还给冷清欢下迷药,想把她卖给我们家智勇,只不过那迷药,让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冷梨花吃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