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开了灯,一脸不耐烦地训道:“你说你混的,老公都不管你。”
他把燕殊歪靠在墙边,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然后扭过燕殊的脖子,查看腺体。
“结婚一年都没永久标记?是他不行还是嫌你味儿太难闻了?”
燕殊正疼得丝丝喘气,从小在温室长大的花朵,哪儿经历过这种蹂躏,刚那两脚都快要了他半条命。
这会儿还没缓过来,突然被大黄强硬地捏开嘴巴,塞进了一粒药丸。
燕殊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奋力挣扎,但oga的力量,在这群星盗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臭婊子,你最好老实点,不然给你吃的就不是c9,而是老子身上别的有意思的东西了!”
什么c9他没听说过,但后面这句粗鄙不堪的话确实起到了威慑效果,趁燕殊一愣,大黄给他灌了点水,药丸被迫吞了下去,水从嘴角溢出,顺着细白的脖颈,濡湿了胸口。
没多一会儿,燕殊就感觉脑袋烧得火热,随着自己那股“潮土油”味儿的信息素越来越浓,腺体开始像被针扎一样刺痛。
可偏偏在这其中,又有另一种更大的欲壑,怎么也无法填平,身体又痛又痒,难受得他不知羞地蹭来蹭去。
大黄见药起效,骂骂咧咧的走过来:“草,幸好你碰到老子,是个直的,不然就你勾人这骚样儿,早都让那帮孙子不知道玩过几遍了?”
郎晖让他弄得惨点,按他们星盗的规矩,无非遇a杀a,遇o奸o,可他喜欢的是大胸女,这小o真不是自己的菜,折个中,要不用上面意思一下算了。
想完,他大步走来,伸手就解了裤腰,扶着自己l了几把。
燕殊像个蒸笼里的虾子,浑身通红,濒死挣扎,但因为虚弱,又不断趴倒,他死咬着嘴唇,用疼痛保持清醒。
oga本就长得清纯诱人,一副被信息素逼得难耐,却又抵死不从的娇柔之姿,太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感。
就在大黄马上掐起他的下巴时,外面突然骚动起来,脚步声、叫骂声一片混乱。大黄本就是个快枪手,没几下就有了感觉,猛然听到后背一声枪响,刺激之下,一个激灵。
感觉脸上一热,燕殊整个人顿住,身体的反应迅速于大脑,生理性的反胃,直接让他干呕起来。
信息素的激增让燕殊旧症复发,又没有抑制剂,他难受得快要昏了过去,苦痛中,他没有注意,刚才站在面前侮辱他的人,胸前晕开了好大一片红,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轰然倒地。
“燕殊!”
“燕殊别睡!燕殊!”
依稀听见有人一声声地喊他名字,身体被抱起,晃动。
他好像看到了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孔,还是印象中的英气、冷戾,只是多了焦躁和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