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执安答应道。
祈心医院作为本市最好的私人医院,往年他和言则一的体检都是在这里做的。
宋执安常年健身,身体素质较好,体检都是一些常规项目。
而对于言则一来说,体检是每年的必备环节之一,检查的项目也更多更详细。
单人病房里,梁星坐立不安,觉得言则一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内疚得很。
一会儿问言则一要不要喝水,一会儿又说要去买水果给他吃。
礼辰骞无奈地拦住他,“深更半夜的,水果店都关门了,你消停点。”
梁星盯着礼辰骞的脸看了会,想起他爆揍孟孚时锋利的气场,瞬间有点怂了,委屈巴巴的在床边坐下,嘟囔道,“那我明天再去。”
言则一吃了一片止疼药,痛感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
躺在床上颇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人的互动,笑得合不拢嘴,“没事儿,我等会就回家了,又不在这住。”
“谁说的?!”宋执安刚走进来就听见这一句,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医生说还要留院观察一晚,暂时不能出院。”
“啊?”言则一飞快的皱了一下鼻子,“可我不想在这睡。”
宋执安搬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语气软了下来,“医生说需要观察,听话。”
他也知道在医院睡并不舒服,但是他不能拿言则一的身体开玩笑,还是要遵医嘱。
言则一眼望见宋执安眼里的担忧,心中仿佛塌陷了一块。
他于宋执安来说,就像一个需要精心呵护的瓷娃娃,不忍心让他吃一点苦、受一点罪。
言则一每每受伤生病,宋执安表现得比他还要着急,他难受十分,宋执安心里疼一百分。
言则一不再坚持,老老实实留院观察。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么晚了。”宋执安对礼辰骞说,“你把梁星送回去。”
“嗯,知道。”礼辰骞拍拍梁星的肩,“走了。”
梁星依依不舍的看着言则一,说:“我明天再来看你啊,明天给你带好吃的。”
言则一被他这看重症患者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笑骂道,“我又不是要死了,明天我就出院了,来家里找我吧你。”
梁星点头如捣蒜,跟在礼辰骞身后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言则一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他看宋执安还没有回家的意思,说:“很晚了,你也回家休息吧。”
宋执安摇头,“我在这陪你。”
单人病房的床有一米八,两个人倒也能睡,但是对于睡惯了家里二米二大床的人来说,不见得有多舒坦,而且床还很硬。
见宋执安坚持,言则一小心地往右边挪了挪,空出左边的一大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