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子是王家人,王子腾有人手,也有能力让他出意外。
尤其在妹妹还没出世前。
母亲这段时间是最脆弱的。
他真的不能出事。
“母亲,您是不是现了什么?”
贾珍郑重问出来。
“今天快要午休的时候,珠儿过来了……”
沈柠叹了一口气,把贾珠说的话,以及他当时的神态,全都跟好大儿说了,“后来我也让青苹去打听了,昨天你二婶子过来前,就派人去了王家,她才回去,王子腾就到了,然后紧接着,周瑞就开始拉肚子,挨到半夜,夫妻两个一病一自杀,你觉得这全是巧合吗?”
贾珍:“……”
他不敢把它当巧合。
二婶子原先一心一意想要把周瑞一家捞回来。
他害她失了西府将近大半的权利,二婶子没想马上把他弄死,反而想把他捞回来,显然周瑞的手上,还有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能是什么呢?
贾珍有他自己的猜测。
西府兄弟阋墙,不管是赦叔还是政叔,都尽可能的想要损公补私,两个人一齐把公中的东西往家里运,因为此,二婶子不惜借着琏二偷叔爷当年封着的国库欠银,显然,西府公中已经没什么东西了。
偷回去那么多,二婶子能放在哪?
只能是周瑞处。
她……应该是借着周瑞之名,在外面放贷。
曾经赖升好像跟他提过一嘴。
贾珍干干的咽了一口唾沫,“不是巧合,周瑞夫妻的死,绝对是王子腾干的。”
王子腾既然出手了,他能止步于周瑞吗?
母亲那般下二婶子的脸,王子腾能忍得?
自从学堂改革之后,王子腾就加大了收拢京营各级将官的动作,显然是担心他们家反水。
要知道京营的势力一直都在宁国府。
他爷爷是京营节度使,世袭一等神威将军呢。
王子腾……,果然要盯上他吧?
贾珍的脸上一片铁青,“母亲,以后西府那边我们能不去,都尽量不要去。”
那位二婶子是个偷家的贼。
琏二能上她的当,他是绝对不会的。
“还有,这件事得告诉蓉哥儿和尤氏。”